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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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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写得很好,没有多余的废话说明,
给了五星,作者功底很好,既使不是重生角度,以现实笔法也是一本好小说,写出了人性,和那个时代,还有那样一群人。女主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人的优缺点一应具有,金手指只有重活一次。象不象我们历经一生回顾过往,如果当时我那样就好了,只不过我们没有机会罢了。人生最重要的是选择,其次才是坚持。没有正确的方向只有离成功越来越远。也有无心插柳柳成荫,那是只有天才才会有的迹遇吧,我等只是普通人是过客。
男主到底哪个?沈连长还是王建国?
热门章节
第254章 夜里来客
第255章 认下了
第256章 你承认就当完事了?
第257章 挨了打就要打回去
第258章 林家秀服软
作品试读
何思为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和孙向红谈过话后,她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等男人们都回来时,整个新建点热闹起来,和女人爱计较比起来,男人则很大度。
问过沈鸿文情况后,都安慰他让他在这里好好养着,养好了再下山。
李学工和肖寿根还没有回来,不过叮嘱大家回来后先吃饭,不用等他们。
开饭时,仍旧是孙向红给大家打饭菜,每个人都有固定的量。
何思为打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菜是用饭盒打的,她就倒出一半到茶缸端给沈鸿文。
何思为做这一切时,四下里的人都看到了,但是没有人开口。
孙向红也淡淡收回目光。
沈鸿文笑笑,“我还不饿,你自己吃吧。”
“晚上不干活,吃完就睡了,吃多了不好消息,你帮我分担点。”
“这这丫头。”沈鸿文说不过,又不知道要怎么劝。
在这边讲的是集体生活,何思为的举动已经惹恼了一些人,何思为活了两辈子,哪能不懂这个。
等饭后,几个女知青坐在一起说话,何思为过去时,说话声立马停下来。
何思为不在意,当着众人面对孙向红说,“向红同志,早上你让我去寻找水,下午救沈爷爷回来时,他告诉哪里有水源,我算了一下距离,离营地最少五里地,你看看明天要不要过去探探路?”
孙向红听到找到水源很高兴,“五里地是远了些,不过山上水源少,这已经很不错了。”
大家吃水的问题解决了,孙向红安排了一下,交代两个女知青,“明天你们跟着何思为同志去水源那,探探路,算算打水回来要用多久时间。”
两人觉得没问题。
何思为在向孙红交代两名女知青时,就回到了自己帐篷那。
她还要帮沈爷爷搭个临时住的地方。
现在男女在一起都很谨慎,就像现在男的凑成一堆,女的凑到一起,除了工作,大家平时是不交谈的。
何思为拉着王桂珍商量,借她的包被子的那块油布出来用,王桂珍爽快的答应了,和何思为一起帮忙靠在她们住的帐篷旁边,用两块油布给沈鸿文搭了个帐篷。
借着火堆,两人在这忙,有几个男知青热心过来帮忙,何思为感谢的拒绝了。
而这几个男知青回去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男知青那边响起一片哄笑声。
王桂珍抿抿唇,“他们太过分了。”
“许是在说别的事,不是在说咱们。”何思为笑着调侃王桂珍,“以后别人当你面骂人,只要没提你的名字,那你都不要往心里去,不自己捡骂。”
这样的道理,王桂珍还是头一次听说,愣愣的。
沈鸿文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何思为打住了话,过去扶他,“沈爷爷,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去拿被子。”
“我明天一大早 就下山,你们俩不用折腾,我在外面熬一宿就行。”
“没得我们睡在帐篷,让你一个老人睡在外面的道理。”何思为知道现在日子艰苦,口粮也是数的,却做不到狠下自己吃,看着老人饿着。
她有洁癖,这次出来带了一床被褥,想了想还是把被子拿了出来。
从帐篷里钻出来时,看到李学工回来了,正在和沈爷爷说话。
何思为走过来时,刚好听到李学工叫沈叔,“你安心在这养腿,别的什么也不要想。”
沈叔?
认识就好办了。
何思为松口气。
这时,就听到沈爷爷对她摆手,“小丫头,你把被子抱回去,我和你们李场长盖一床被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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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的人,思想守旧,不能怪他们这么想,想改变他们的想法不容易,却也不是不能改,只要你自己努力证明给他们看,也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何思为的话带给王桂珍很大的冲击。
她羡慕过念书的女孩子,虽没有怨过父母,却也没有想过去证明给他们看。
而何思为的话,就像为她在黑暗里打开了一扇窗,引导一道亮光照进她的人生。
耳边是虫鸣声和两人沉重的脚步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王桂珍突然问,“思为,嫩不嫌弃俺吗?俺普通话说不好。”
何思为笑了,“为什么要笑啊?我说话时言方也很重。说话这件事,如果你想改,很容易的,并不是难事。”
“嗯,俺...我知道了,从现在起,....我就从说话上学起。”
“加油啊。”
受到了鼓舞,王桂珍看着精神了许多。
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与山上下来接他们的人汇合了。
两个二十五六岁的男知青,看到只有两个女知青也愣住了。
“只有你们两个吗?”
往两人身后探视,确定没有人之后,个子高偏瘦的男子开口再确认是不是真的。
“同志你好,我们是这次被分配到柈子农场的新人,我叫何思为。”
“俺....我叫王桂珍。”
两男人沉默一下,刚刚没有开口的男人,当场埋怨起来。
“李学工,上面安排两女的过来能干什么啊?你看看她们俩,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这不是开玩笑吗?不行,这人咱们不能接,让她们回营部。”
“上面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先带人上山吧。”
“我反对。”
李学工态度也很坚决,“肖寿根,我是场长。”
“好,我不管。眼看着入冬,下面农场都等着柈子过冬,干不出工作来,你自己和上面交代。”
肖寿根怒气冲冲走到何思为她们面前,扯掉担行李的棍子,一只手提起何思为的大包扔到肩上扛起来,随后弯下腰将王桂珍的小包提起来,扔下三人,大步走了。
“肖寿根同志年轻,脾气直,但是心地不坏,刚刚的话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李学工简单介绍了一下他自己和肖寿根,两人一个是场长,一个是副厂长,便带着两人追肖寿根去了。
肖寿根心里有火,李学工三人要追上时,他就又快几分,看出他的意图后,李学工便也不再追赶,带着何思为两人离着五六步远的距离跟在后面。
路上,何思为从李学工口中也了解了一下柈子农场现状。
农场是新建点,算上她和王桂珍总共才二十二个人,如今正忙着‘安营扎寨’,住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何思为是重生回来的,对于新建点的柈子农场却是一点也不了解,李学工讲解时,她心中有疑问也都会问出来。
“场长,咱们农场是新建点,是今年新建的吗?”
“不是今年。”前面甩着几个一段距离的肖寿根,回头大嗓门道,“是这个月刚建。”
何思为脑子里算着。
今天四号,这个月刚建,也就是说是最早新建的时间是一号。
这时,李学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道,“我们也是今天下午才到山上,不然就去营部接你们了。”
李学工以为两个女孩子听到新建点这么新会被吓到,结果两人稳的一点没有任何反应。
心想果然还是太小,不知道新建点有多苦,等到山上就明白了。
到了山脚下,李学工指着那块挂在树干上的木板子,“从这往上爬,一直走到半山腰就到了。”
何思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弟弟拖着往外走。
刚走出院子,她就看到几步远的地方站着的人。
后妈林家秀拦着先前离开的沈国平,用整个家属院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说话。
“这位解放军同志,你不能走,我家的房子早就租出去了,房子租两家是骗人,我不能骗你,你等一等把房租钱拿回去。”
一旁滕凤琴还在火上添油,“林阿姨,刚刚思为拿着房契,说何叔叔把房子给她了,她就能做主,我还劝过她,要不这样,先让这位同志走,你回去和思为再商量一下,是不是里面有什么误会?”
林家秀声音又高了几分,“房契是在她手里,可我和你何叔叔是合法夫妻,家产就有我一半,房子也有我一半,哪能她一个孩子做主。再说她才十八,刚刚高中毕业,有些事还不懂,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说完,她又对沈国平笑笑,“这位同志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是骗子,就是我那个继女从小只知道念书,别的事也不懂。这房子我先前就租出去了,没和她说,今天才闹成这个误会来。我现在把钱退给你,希望你别和孩子一样计较。”
沈国平声冷如冰,“我还有事,房子租不租让何同志找我谈。”
“这怎么行。”
或许是他看人的目光似看死物一般,林家秀反对的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
她又不死心,“我也是不想你被骗,房子租出去再租给你,这不是骗你吗?”
滕凤琴刚刚出来就碰到了林家秀,便把何思为租房子的事说了,话刚说到这,就看到了从后面走过来的解放军,林家秀不相信胆小的继女敢做这事,滕凤琴就指着解放军给她看,这回林家秀才相信。
然后就发生了这一幕。
“林姨,这是怎么了?”
何思为大步走到三人跟前,对沈国平道,“沈同志,你先去忙,这里交给我解决就行。”
“不能走,思为,你把房租钱还给这位同志,再让这位同志走。”
“林姨,房子都租出去了,合同也签了,哪有不租的道理?”
何思为甜甜一笑,“我租出去也是为了你和小枫着想,听小枫说你要带他回老家,手头宽裕一些总是好的。”
这死丫头怎么知道我要回老家的事?那她是不是也知道....
林家秀压下心里地慌乱,面露为难,“思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阿姨一直都知道,只是前几天你生病,我也没和你说,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何思为愣了一下。
“是啊,租出去了。”
“签合同了吗?”
“没...签了签了。”
“那合同在家吧?我看看合同内容是什么?”
“就是房子租出去一年....”
何思为笑了。
“那好办,林姨把你那边退掉吧,你那边一年租金最多六十吧?给对方退租退一百也行。我这边是签了十年租期,而且上面还写了如果违约要赔房租的十倍。十年我租了五百,违约就得赔违约钱,你看....”
拿点违约钱虽然心疼,可是与卖房子的那两千块钱比起来,总是少的。
林家秀更是爽快,“违约钱咱们....”
“违约的话,咱们得赔五千。”
林家秀后面的话噎到了嗓眼,愣是没底气再说出来。
何思为一脸为难,“林姨,你看....”
早在写合同时,何思为就留了这一后手。
前世房子卖了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总超不过五千。
她早就料到林家秀心里的盘算,所以把后路都堵死了。
后妈进门时她已经十二岁,何思为早就懂事,林家秀又惯会做表面功夫,嘴甜心黑,一个院里住着的人没有说林家秀对继女不好的,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好。
何思为性子安静,与林家秀母女并不亲近,不过也没有与后妈和继姐红过脸。
“沈同志,剩下的二百块钱粮票,我下午过去,你去忙吧。”
后妈不说话了,何思为才再次看向沈国平。
事情处理成这样,对方总该放心了。
沈国平冷漠的抿着唇,目光复杂的看了何思为一眼,大步离开。
这次,何思为料到林家秀不会再拦着。
一百和五千,她再拦着,大院里的人怎么看她?
这几年她一直维持的好后妈形象也要倒了。
滕凤琴在一旁旁观,有点没缓过来。
事情就被何思为三言两语解决了?
与印象中何思为安静又沉默的模样,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去。
林家秀心里呕的恨不能吐血。
她面上还要装着良母,“这事也是我没和你商量,弄成这样,晚上我去和那边说一说。只是这么大的事,以后可记得先和我商量一下,我也帮你拿拿主意。”
说到最后,还是在言语中指责何思为不懂事。
何思为笑笑,“过不了几天就要下乡了,总不能依靠你们。对了林姨,书梅姐接替我爸工作后,在职工医院干什么工作呢?”
林家秀脸僵了一下。
她挽起何思为的手,拍拍她。
“你书梅姐不懂医,跟我嫁进来之后,在你爸影响下也只是认识认识草药,在医院能干什么?被安排在财务室整忙打打下手。这也是我逼她的,你爸突然走了,家里又没有余钱,我把你书梅姐爸爸给她的钱用来给你爸办后事,听老人说办白事可借钱对对方不好,我就逼着书梅接你爸的班,就算是用那些钱买你爸的工作。”
“我知道私下里别人没少议论我偏心,要说就说吧,我也是做母亲的,总不能对不住女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阿姨知道你能理解,特别是你爸就这么突然想不开走了,留下咱们孤儿寡母的....”
林家秀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林姨,院里没有人议论你,都理解。思为懂事,更理解你。”滕凤琴走过来,在另一边扶着林家秀,“何叔去了,你们也要保重,日子还要过,小枫才五岁,还需要你照顾啊。”
“我倒不怕苦,就是苦了思为和小枫。”
“思为下乡有我照顾,你放心吧,小枫懂事,将来长大也会好好孝顺你。”
一路回了家里,何思为没吭声。
滕凤琴在何家又坐了会儿,已经中午到做饭点她才离开,林家秀在滕凤琴离开后没多久,也说要去退房租出家门了,又说中午就不回来吃了,让何思为自己吃就行。
何思为也不想做饭,还有几天就要下乡,她还要准备些东西,这时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
何枫从外面跑进来。
何思为笑着低下头,捏捏他鼻子,“怎么又偷跑回来了,就不怕你妈骂你?”
林家秀是个美少妇,她生出来的孩子也差不到哪去。
何枫长的圆头大眼,虎头虎脑的机灵又嘴甜又会哄人,他凑到何思为耳边小声道,“姐,我妈刚刚说要让林叔叔去找解放军叔叔家里闹。”
丢下话,小家伙噔噔噔的跑开了。
滕凤琴笑容亲和,“知道你谦虚,我不说了。”
“不是谦虚,是事实。就说癫痫不只有羊角风,还有犬痫、牛痫、鸡痫、猪痫,由于羊痫较多见,所以世人常把癫痫都说出为羊痫风,也就是羊角风。我跟在我爸爸身边多是做助手,看诊的时候并不多,所以经验也不足,眼下我说周师傅是羊角风,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就比如先前凤琴姐说周师傅是低血糖才抽搐一样,都有可能会误诊。”
滕凤琴不在乎何思为把她架到火上烤了,她早就有了准备,“我只是个护士,误诊说得过去,你学的是中医,如果误诊了确实问题很严重。”
随后,她故意不去看谢晓阳,只对许海和董继兵提议,“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送周师傅去医院吧。”
滕凤琴不想让何思为出风头,已经达到目的,整个人也越发放松。
谢晓阳不满滕凤琴多事,将这么好的机会推出去,同时心里也没底。
如果治好了周师傅,周营长那边能搭上线,这样的机遇难求。
换个角度看,如果耽误了周师傅的病情,就他与何思为的关系,一定会受牵连。
内心矛盾,谢晓阳一时也做不出取舍。
这次,许海也不敢不谨慎,他征询董继兵的意见。
“董警卫,你看呢?”
董继兵没回他,而是询问何思为,“何知青,如果按中医的方法治,要怎么治?要多久能看到疗效如何?”
滕凤琴假好意的提醒道,“思为,周师傅的病耽误不得,你要谨慎啊,实在不行也不要硬撑,大家都不会怪你。”
她没搭理滕凤琴,沉思了一会儿,对董继兵道,“中医认为羊角风属痰火及肝热生风,故将治法概括为清痰、凉肝、熄风等。周师傅是初次发作,又不是遗传,连服十剂药,癫痫停止发作,再改用大金丹常服,应该就可以了。”
“药方我写下来,你按着上面去抓药,一剂熬成两份,早晚各服一份。大金丹中医局应该有卖的,直接买现成的就可以。”
许海很有眼色,从上衣兜把钢笔抽出来,“谁有纸?”
“我这有。”谢晓阳热络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笔记本递给何思为。
满脸期待的盯着何思为,可惜对方不曾抬头,接过笔记本就去一旁写处方了。
其间,按着周师傅的几人也兴奋的喊起来。
“周师傅好了,不抽搐了。”
众人围上去,关怀的话不绝于耳。
何思为安静的写着处方,察觉到身边有人凑过来时,何思为已经收了最后一笔,将钢笔扣上盖,处方从笔记本上撕下来。
“思为,给我吧。”滕凤琴伸手拿处方单。
何思为避开,“这点事不用麻烦你。”
活了两世,滕凤琴撅个屁、股,何思为都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从滕凤琴开口,就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何思为刚刚才那么说,故意让滕凤琴觉得她上当了。
不过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不知道呢。
如今她病看了,也没让滕凤琴和谢晓阳得到好处,何思为心情很好。
滕凤琴眼里闪过抹嫉色,虽掩饰的快,何思为还是看到了。
“思为,刚刚我还和谢晓阳说你不该去开发新农场,你有医术,留在营部这边的医院,会有很大发展空间,正好那边还没有来接你,我去和谢晓阳商量一下,想办法将你留下来。”
“凤琴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的,不过我的事以后就不操你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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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向下坡倒,如果前方有树阻挡也会使伐下的树成似倒非倒的倾斜状,所以在树要倒下时,人一定要离远一点,不管是哪个方位,要远过树长。”
事关安全问题,何思为和王桂珍认真的记在心上,众人都在忙着,何思为也没耽误两个男同志,让他们去忙。
树林四周回荡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时还能听到有人喊‘顺山倒喽’,然后就能看着有大树慢慢倒下去,最后是大树砸到地上面发出来的噗通声。
秋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不时有树叶随风飘落。
何思为和王桂珍埋头伐着一棵40-50厘米粗的树干,很快就到了放倒的时候。
何思为心血来潮,也学着旁人喊,“顺山倒喽。”
王桂珍抿着嘴笑,两人看着树顺着山坡倒下去,噗通一声重重砸到地面上,连带着四周的小树枝都被砸下来许多。
两人跑过去,忘记了伐木时的劳累,把放倒的树截成五十公分的小段,再搬到一起,至于怎么拿下山,眼前还不是他们要想的。
一上午过去,何思为和王桂珍虽然是新手,也放倒了一棵树,期间李学工过来巡查过,何思为主动站出解释。
有了昨晚孙向红的‘利己主义’,何思为解释时,也往有觉悟方面说,说不能因为她们两个而拖集体后腿。
这话很有用,再加上两人是新手,看着也没什么力气,能放倒一棵树又处理好也很不错。
正常两个人一道锯每天最少要放倒两棵树又截成50公分小段,记十工分,能多干的,可以加分,一棵树两分。
李学工走了,何思为和王桂珍心放回肚子里,精神不紧绷着,干起活也觉得比先前轻松了。
而在山里伐木有一点好处是干活没有人盯着,大家离的又远,再细点说就是可以偷懒。
早上吃那两个杂粮馍馍,根本不顶饿,等肖寿根过来告诉她们可以休息半个小时后,何思为掏出芝麻饼,又拿茶缸拿出来,用暖水瓶上面的盖给王桂珍冲了一份油茶面,自己则用茶缸。
王桂珍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干活时你照顾我,这当是我感谢你的,心里总踏实了吧?”
王桂珍慌乱的摆手,“明明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多干点活算啥,我从小在家就干活,这哪是照顾。”
看着王桂珍的朴实和憨厚,何思为没多说,劝她快点吃。
“吃完了还有时间,咱们躺一会儿。”何思为把斜挎包打开,将随手采的药草放进去。
“思为,那些都是草药吗?”
“嗯,一些治伤寒感冒的。”
王桂珍双眼满是崇拜,“思为,你真厉害。”
何思为笑了,“一会儿吃完,我教你识字吧。”
“我能行吗?”
“你要相信自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王桂珍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看着她对自己深信不疑,何思为就像偷吃的小孩,吃饱了,得到了满足。
看来重活一世,她还是没有佛系,也是有虚荣心的,希望自己是别人眼里特别的。
“你们这还有热水吗?”一个女知青走了过来。
何思为对王桂珍使了个眼色,王桂珍聪明的将油茶面一口喝了,又拿起热水瓶把瓶盖倒满水。
何思为则早就把茶缸盖盖上,起身接过王桂珍手里的暖水瓶迎上过来的女知青,把暖水瓶递给她。
女知青鼻子用力吸了吸,看了何思为和王桂珍一眼,说了一句一会儿就送回来,提着暖水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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