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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卓宁沈听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8-18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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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卓宁沈听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精品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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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媛真没想到,这棵新摇钱树的心思,竟然比她这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还要活络。

将来,她必定是她崔媛所有姑娘中成就最好的一个。

这也让崔媛觉得,今天在风铃和姜卓宁的天枰上倾向姜卓宁,是最正确的选择。

带着这样的想法,崔媛将有人想要双倍截胡的消息,转达给沈听肆。

沈听肆当即冷了脸:“谁想跟我抢人?”

崔媛当然不敢提及谢南州,怕被撕,只说:“这是行内的规矩,不能说。”

“那我在那人的基础上再翻两倍。”

当崔媛把沈听肆的答案告知姜卓宁时,姜卓宁便笑了。

像是沈听肆这种玩咖,寻常最好面子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金钱上,被别人羞辱?

“你不会还要让我把沈少加价的事情,告诉谢少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免得玩脱。”

“这我当然清楚,您帮我催沈少快点签下合同就行。”

崔媛应下了。

但临走之前,崔媛又问姜卓宁:“你不喜欢谢少了?”

之前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那一阵,几天不吃不喝,摆明了一颗心丢在了谢南州身上。

崔媛以为,这次谢南州主动找来,姜卓宁多少会心动,甚至会优先考虑谢南州。

但看姜卓宁刚才的反应,崔媛不确定了。

姜卓宁笑了笑:“人是不喜欢了。南墙撞过了,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不过他口袋里的钱,我倒是还挺喜欢的。”

“要不,您帮我再把沈少加价的消息,透露给谢少?我估摸着他应该还肯再加点价。”

姜卓宁玩笑似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崔媛一听这话可不爱接茬了。

“我可不敢,回头两头都得罪了,那些钱我就没命花了。”

崔媛离开后不久,姜卓宁和沈听肆的合约就签下了。

姜卓宁去包厢找沈听肆时,谢南州就倚在门口,抽着烟。

哪怕周身烟气缭绕,也丝毫掩盖不住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他瞥了姜卓宁一眼,眼里的犀利就像一把剑,要将姜卓宁剖开。

姜卓宁微微颔首,除此之外没有言语。

谢南州没动。

除了刚才那一眼,今天他对她就好像陌生人那样。

可在姜卓宁和他擦身而过之际,谢南州拽住了她的手腕。

“铁了心要跟他?”

姜卓宁回头,从谢南州的眼里,看到自己笑得像是风尘里卖笑的婊子。

“沈少挺好的,长得帅气又幽默,关键是钞能力不错。”

“他能给我,我都会给你。”谢南州冷冷地看着姜卓宁:“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例如?”姜卓宁保持着妖媚的笑容。

“珠宝首饰,房子车子!又或者,是后半生衣食无忧。”

谢南州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或者是想给她养在身边。

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最好的归宿也只是这两种。

姜卓宁眼里有了波动。

谢南州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听到姜卓宁又问他:“婚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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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谢南州问身边的兄弟。

那人回答:“你说宁小姐?”

像……

实在太像了。

舞台上对着台下的男人扭着蛇腰,撩人至极的女子,真的像极了她。尤其是面纱上方的那双水眸,简直和谢南州无二。

“宁?”

谢南州看着舞台上,还频繁对沈听肆媚眼如丝的人,眉心处的折痕始终没有消失。

谢南州忙着和沈听肆互动,看台下沈听肆对她露出如痴如醉的眼神,她成就感极好。

直到无意间瞥见一侧那道熟悉的身影……

谢南州失神间,踩错了节拍。

还好,会所里的男人们关注的只有她的身材和样貌,没人在意她跳得好与坏。

谢南州很快便化解了这场危机,只是后半曲的时候,谢南州跳得始终不如前面那么妖娆带劲。

因为她刚刚看到了让她丢了心的第一任金主——谢南州。

一曲舞结束时,谢南州回到了后台。

她的座位上已经堆满了追求者送的礼物。

有花束、有奢侈品小礼物,还有奶茶小点心这一类的。

想当初,谢南州也是从这些送礼的人里,挑中了有钱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的沈听肆。

只是今晚这些小礼物里,有个比较特殊的礼物,是一双平底鞋,还有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名片。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谢南州,以及那串谢南州早就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这是谢先生让人送来的,让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他。”

谢南州拿着那双平底鞋,又看了看自己红肿起来的脚踝。

刚才看到谢南州时的失神,让她一个不小心扭了脚,脚踝都肿了。

直到现在,哪怕她身边的舞者都没发现她受伤了,没想到谢南州倒是注意上了。

还特意送来了平底鞋……

那颗曾经为谢南州躁动过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

谢南州连忙回想了下当初这男人将她送走时狠绝,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宁宁,沈少那边正等着你过去呢!”

崔媛来催人了。

谢南州很是头疼。

眼下,沈听肆和谢南州在同一桌。

她不想和谢南州有过多的纠缠,怕一颗心再次沦陷。

可这时,手机如催命符一样响起,屏幕上“沈少”二字,赫然跃动着。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谢南州心一横,握着手机离开了后台……

*

谢南州来到沈听肆他们这一桌时,沈听肆和谢南州正聊着什么。

沈听肆抬头看到谢南州,便上来搂着谢南州的纤腰。

“宁宝,你怎么还带着面纱?”

他还伸手,要去揭谢南州脸上的面纱。

谢南州轻瞥了谢南州一眼,见他冷幽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连忙伸手按住了沈听肆的手。

“沈少,这是情趣。”

谢南州还特意凑到沈听肆的耳畔,轻声低语:“这也是人家想给你的小惊喜。”

沈听肆很喜欢这种惊喜,当即揉着她的纤腰笑着:“再坐坐咱们就走。”

谢南州从侧面看女人和沈听肆挨得极近的样子,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亲吻的样子……

而且女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勾魂地望着沈听肆。

他握着酒杯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

好在沈听肆和谢南州聊了几句后,便带着谢南州来到了谢南州的跟前。

“宁宝,这是我兄弟谢南州,咱们四九城的活财神,你应该听说过的。打个招呼吧。”

谢南州微眯着犀利的眼眸,上至谢南州面纱上那双水眸,下至她的长腿,最后落至她依旧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丫,都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就挺禽兽的。

让谢南州想起,那个男人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说荤话的样子。

“谢少好,久仰大名。”

谢南州努力稳住心神,装成第一次见面那样,要和都谢南州握手。

谁知谢南州突然伸手,冲着她的面纱而来。

幸亏谢南州防备着,察觉到谢南州伸手,就连忙脱开了几步,才避免面纱被摘。

“谢少,第一次见面,您就这样未免太失礼了吧?”

谢南州刚站稳,便冷声质问谢南州。

谢南州神色淡淡,不答反问。

“我这样就失礼了?那你这样带着面纱打招呼,是不是更失礼?”

两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沈听肆似乎也看出了异常,连忙上来打圆场。

“南州,这是宁宝今晚工作的服装搭配。她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就别为难她了。”

沈听肆没让谢南州直接摘了面纱,给谢南州看。

因为同样身为男人,沈听肆也察觉到,谢南州刚才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要是其他女人,沈听肆或许不介意和谢南州分享。

但谢南州暂时不行。

他还没有彻底得手,怎能让谢南州先当谢南州的入幕之宾?

“沈少,我没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后台收拾一下东西,您要回去的话就喊我一下。”

谢南州莹白的手臂,环绕着沈听肆的手臂,夹子音超嗲。

这让沈听肆很兴奋,拍了她一下,“好,我这边处理好马上去找你。”

谢南州离开时,还特意回头对沈听肆抛了个媚眼。

沈听肆表示很受用,目送谢南州离开的时候,他嘴角上的弧度都快要裂到耳根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互动,黑眸在包厢内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

谢南州回到后台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化妆包,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她刚准备进入单厕,就被人从后面猛推了进去。

谢南州还来不及出声,脸上的面纱就被扯掉了。

错愕慌乱中,谢南州抬头对上了谢南州那双阴鸷的眼……

“云娇?”姜卓宁皱眉。
“对,就是这个名字。要不要见?”
崔媛知道这云娇就是谢南州的未婚妻,也是导致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觉得,这女人很可能来者不善,不是很建议姜卓宁见她。
但姜卓宁说:“我去见云娇吧。”
“没问题吗?”崔媛问。
她总觉得,这个云娇是来寻衅滋事的。
“我不见她,她还会再来的。”
崔媛问她:“你确定不是为了躲避晏教授,才要见她?”
上次姜卓宁在晏教授的包厢坐陪时,崔媛有点事情进去找姜卓宁商量,却撞见姜卓宁为了解题,把一头好看的大波浪长发抓得乱糟糟,整个人精神涣散、像被榨干了的样子。
也是那一刻,崔媛才明白姜卓宁为什么每次听到晏教授找她,会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了。
晏教授那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赚得了的。
姜卓宁嘿嘿一笑:“绝对不是这样的。崔姐你信我,我也很热爱学习的。”
崔媛戳了戳姜卓宁的脑袋:“我信你个鬼。”
*
姜卓宁去见云娇。
云娇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和她穿着打扮同样散发着金钱气息的女孩。
他们看到姜卓宁进包厢,一个个都用不屑、讥讽的眼神打量着姜卓宁。
“原来这就是会所的头牌啊?”
“除了胸大一点,也就这样。听说被睡得多,就会那样。”
“这么大是放了硅胶?还是用脂肪填充的?”
一个个争先恐后拉踩姜卓宁,就像是拉踩得厉害,就能得到奖励似的。
而云娇坐在正中间,笑吟吟地看着姜卓宁,半点腥臭不沾。
姜卓宁心里感慨云娇好手段的同时,也不忘反击这群千金小姐。
“男人都喜欢胸大点的,就你们这样的太平公主,的确很难得到垂怜。”
千金小姐们常日里养尊处优,可没人敢这么羞辱他们。
姜卓宁这话仿佛戳到了他们的肺管子那样,一个个对着姜卓宁开骂,甚至还有人要冲上来打姜卓宁。
姜卓宁毫不畏惧:“谢少林少还有吴少他们都是我的座上宾,今晚他们也都来了。你们要是不怕闹得太难堪,尽管放马过来。”
这话一出,包括云娇在内的千金小姐们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因为谢少是云娇的未婚夫,林少和吴少则是另外两人的丈夫。
他们常日里伪装不知道另一半在这边玩,所以各自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但姜卓宁无情地撕下了他们的遮羞布,露出了原本的獠牙。
不过他们就算再怎么想收拾姜卓宁,都不敢在这时候动手,不然闹大了,以后还怎么伪装相安无事?
他们只能用各种难听的言语,去羞辱姜卓宁。
但姜卓宁难听的话听得多了。
这些女人不甘的叫嚣,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姜卓宁就坐在一旁,边喝着酒边听着他们难听的言语。
直到云娇说:“姜卓宁,我能让你从南州和听肆哥的身边滚蛋,我也同样能让你在这会所混不下去。”
姜卓宁哐当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这动静不小,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警惕地看着她。
姜卓宁却只俨然一笑,看着云娇。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姜卓宁在风月场所,只能任由你宰割?”
“那姜小姐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忌惮的?”
云娇逐渐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残。
姜卓宁说:“我拥有的,的确少之又少。但光脚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会竭尽全力报复你。”
云娇不屑:“你能报复我什么?”
姜卓宁冷笑着:“别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抢走你的未婚夫谢南州,应该不难。他可是对我很上头呢!”


谢南州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谢南州的头发。

谢南州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谢南州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谢南州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谢南州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谢南州,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谢南州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谢南州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谢南州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谢南州潜力无限。

谢南州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谢南州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谢南州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谢南州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谢南州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谢南州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谢南州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谢南州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谢南州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谢南州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谢南州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谢南州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谢南州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谢南州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谢南州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谢南州刚出声,姜卓宁就连忙捂上了他的嘴。

“别说,求你。”

四目相对之际,姜卓宁眼里都是急切和惶恐,而男人眼里则尽是戏谑。

但谢南州迟迟没有回应,也让沈听肆越是起疑。

“她什么?难道她在里面?”

沈听肆开始砸门,且愈演愈烈。

但谢南州丝毫不慌,眼里依旧是明显的嘲弄,似乎在等看姜卓宁的笑话。

姜卓宁也知道,谢南州毫不畏惧的原因。

谢家和沈家财力相当。

就算沈听肆真发现了什么,为了三家利益,也不可能因此和谢南州交恶,乃至和谢家交恶。

最多,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姜卓宁的身上。

慌乱与不甘中。

谢南州没想到姜卓宁搞突袭,猛地僵住。

姜卓宁越是顽劣。

谢南州没出声,眼里除了阴鸷,还有他的渴望。

姜卓宁身子紧绷,一颗心也高悬着。

他和门外的沈听肆说,你那个宁宝补完妆,正在外面接电话。

“宁宝接电话?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沈听肆没有再撞门,但他追问着,看起来也不全信谢南州。

“她的女同事白芍在我这,还挺会的。”

“这嗓子还真不错。”

沈听肆回忆了下姜卓宁身边的女同事,的确有个叫白芍的,但皮肤不白,长相也还过得去而已。

倒是没想到,白芍玩起来能这么媚。

有机会试试?

只是眼下沈听肆惦记着姜卓宁,那点心思也只是一晃而过。

“我先去找宁宝,你先忙。”

伴随着沈听肆脚步声远去,姜卓宁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姜卓宁悄悄推开门,见门外没人,连忙快速冲到洗手台前洗手洗脸。

她洗完,就要离开洗手间。

可谢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这些玩意,是从哪里学来的?”

之前养在家的时候,可不见她这样。

偶尔上点大招,她死活都不肯,还得他逼着。

可现在,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而且也不见她露出半点羞恼,弄完就准备撤离,没有半点留恋的样子。

“以前是见识浅薄,自然不会这些。现在见多了,还有什么不会。”

姜卓宁眼神清冽,嘴角上还衔着点自嘲,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南州没有再去纠缠姜卓宁。

于他而言,姜卓宁只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会失控,大概也只是不爽她当着他的面找男人。

至于今夜,姜卓宁会不会献身于沈听肆……

谢南州赌她不会。

在姜卓宁身上留下的印子,姜卓宁就不好和沈听肆解释。

谢南州神情慵懒地回到半敞开式包厢里。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还在玩乐,醉生梦死。

沈听肆也在包厢里,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电话。

谢南州慵懒地抿着酒。

可这时,经理匆忙推开包厢门跑了进来。

“沈少,不好了。宁小姐和风铃起了争执,风铃失手把宁小姐推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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