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起辛月影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不幸!穿成疯批反派的恶毒原配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灯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大不幸!穿成疯批反派的恶毒原配》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灯旺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清起辛月影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永远不知道满足,你这样刻薄的女人,最令我不齿。”辛月影扬眉,笑道:“没事儿,你觉得我是个刻薄的女人我认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圣母就好了呀。”孟如心当然没听懂圣母的意义,冷哼一声,抬起食指,指着辛月影的鼻尖告诫:“少奉承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沈哥哥不利,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我孟如心的厉害,你给我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永不敢忘。”辛月影笑笑......
《大不幸!穿成疯批反派的恶毒原配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辛月影直接被气笑了,就孟如心这女人,她配说看人的眼光这俩字儿吗?
别的不提,就说她烂好人,救了多少不知感恩的人?
又因此给大家招来了多少的祸事?
辛月影出来的时候怀里还揣着十两银子呢,本打算给孟如心的,一听她这么说,她是真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孟如心目光尽是鄙夷:“你不会当真以为沈哥哥会看上你这种女人吧?你这种市井小民,刻薄是渗透在你骨血里的东西,处处算计着自己的得失,永远不知道满足,你这样刻薄的女人,最令我不齿。”
辛月影扬眉,笑道:“没事儿,你觉得我是个刻薄的女人我认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圣母就好了呀。”
孟如心当然没听懂圣母的意义,冷哼一声,抬起食指,指着辛月影的鼻尖告诫:
“少奉承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沈哥哥不利,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我孟如心的厉害,你给我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永不敢忘。”辛月影笑笑。
孟如心玄身朝着前面走。
“呸”辛月影就地淬了一口,迈步往前走,远远跟在孟如心的身后。
她看着她进了一间低矮的房屋,她点了灯,很快地,隔壁的屋子传来了女人尖利的斥责声:“大半夜不睡,点灯熬油,是不是存心想废家里的钱?”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女人走出来,神情不好,去了井边弯身打水。
这便是孟如心的继母宋氏了。
没记错的话,这宋氏有个习惯,夜里骂完孟如心之后,宋氏因得口干,时常会来井水边打水,她最后也是因此,死在了这个习惯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辛月影走过去,朝着她招招手:“宋大娘,您来。”
宋氏一愣,眯眼望了望辛月影这边,“这不是是四娘子吗?”她走到辛月影面前,微微蹙着眉,颇有些警惕的问:“你不会是想来借钱的吧?”
“恰恰相反,我是来送钱的。”她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了十两银子,交到了宋氏的手里:
“我挣了点钱,本打算今天给孟如心,让她捎给你们的,前些日子蒙了你们家不少的关照,又借钱又给我们衣裳的,我如今有钱了,得还你们呀。”
辛月影微妙的顿了一顿,笑道:“可你猜怎么着,如心她根本不要,她说你们不缺钱,还说了,说她母亲有的是钱,如今虽然沦落了,但是一支簪花都能当个五十两呢,她说她不要这钱。”
宋氏紧攥着银子包袱的手,咬着后槽牙问辛月影:“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辛月影佯装一惊,捂住嘴巴:“我话有点多了?是不是?”她顿住,忙转身要走:“我还是不说了,您当我没来过。”
宋氏一把锢住辛月影的腕子,回头看了看,带着她走到了屋后,“我瞧得出来,你是个有良心的,乖宝,你跟我说说,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辛月影一副为难的样子。
宋氏:“我还能跟她说去不成?”
“反正她有时候会来跟我相公抱怨,说什么你平日里对她不好,偏心自己的儿女,还抱怨子明上私塾的事,她说就孟子明那浸了水的脑子,请个太傅来教都未必能成事。”辛月影道。
宋氏登时火冒三丈。
辛月影继续煽风点火:“她还说孟子静那臭丫头整天吱哇乱叫,死随了她的老母亲。”
这话说得太真了,因为辛月影跟孟家仅仅是成亲那日才见过一面的,在宋氏的眼里,那日辛月影盖着大红喜帕下了轿子就被送进房间了,哪有机会知道宋氏是继母,又如何会知道哪个是她儿子子明,哪个又是她的女儿子静。
宋氏气得怔怔的,回头看向孟如心的房,她两手紧攥着,恨不得把她揪出来一顿毒打。
可打人,总得有个由头儿。
辛月影贴心的告诉宋氏:“她房里,好像还藏着个昏迷的男人呢。”
宋氏震惊看向辛月影:“有这等事?!”
辛月影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哟。”
“你该告诉我的!乖宝快说,那野男人是怎么回事?”宋氏连忙问道:“是哪里的人?她可说过?”
宋氏口中的野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文里的男主,这个男主的身份一直很神秘,而且他也一直在躲避着官府,因此导致了孟如心认为这个人可能也是被沈家一案牵连的罪臣。
但是辛月影每次听到关于女主和男主之间腻腻歪歪那点子事儿的时候总是选择掠过,她就喜欢看关于沈清起的,因此导致了她忽略了男主的背景。
不过这个不重要,因为此刻的男主还没苏醒。而且其实他在书中看到沈清起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告发。
他也躲着官走,所以没必要一上来就跟沈清起玉石俱焚。
“她没说,反正我感觉不太对。”辛月影抬眼,望着宋氏:“咱们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藏人呢?我也是觉得这事嘀咕,这才跟您说的,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乖宝放心,我绝不会说的!”宋氏把银子揣进怀里,扭头就走,走到院子旁边,不忘顺手抄起立在墙下的笤帚,顿住脚步,对着辛月影点点头。
辛月影朝她挑挑眉,负着手,神情悠哉的找了个好地方,她抻抻裤腿,蹲下来了。
“轰”地一声,宋氏踹门而入,暴喝:“你屋子点着小灶是想给谁喂药吗?!”
不由孟如心开口,宋氏薅着孟如心的头发出来了:“给我站在这里,你再走一下,我打死你!”
她匆匆入了房间里,盏茶的工夫便就大叫:“这男人是谁!?你竟敢藏了个野男人!?”
主屋亮了灯,孟父掌灯走出来了。
孟父身形消瘦,背也有些佝偻,经历这一场变故生了许多白发,十分见老,他对着屋子里的宋氏怒道:“你又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些!我看你......啊!这怎么有个男人?!”
孟如心两步过去,颤声道:“爹,请听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你解释?!”宋氏有膀子力气,竟然将那身高肩阔且正处于昏迷之中的男人硬生生的拖了出来。
“砰”地一声,男人倒在地上,掀起一阵尘烟弥漫。
孟如心下意识想跑过去,一把被孟父拦住了,他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孟如心惊慌失措,她情急之下,泪先涌上,一时哽咽了。
我看看嗷,原来这就是她孟如心的厉害,可真是太惊人了呢。
辛月影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孟父指着孟如心鼻子的手在颤抖:“你太教我失望了!”
宋氏抄着笤帚走过来了:“以往我说太骄纵她了,你总是说我的不是,如今你自己亲眼瞧瞧,她都胆大包天到什么境地了?咱们从前什么样的人家,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就是生怕惹事,她可倒好,直接藏了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孟父痛心指着孟如心,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千万言语,汇成三个字:“给我打!”
“好嘞!”宋氏新仇旧恨一起算,举起笤帚朝着孟如心的后背抡过去,孟如心霎时尖叫了一声。
“跪下!”宋氏笤帚指着孟如心的脑门说话:“你给我跪下!”
辛月影满意的勾起唇角,望着孟如心屈膝跪下。
笤帚一下一下的落在孟如心的背上,她最终伏在地上颤声认错:“爹,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见这人伤得很重,我不想见死不救。”
“还废话?!”宋氏笤帚直击孟如心的嘴。
这一下力道不轻,孟如心惨叫一声,嘴里登时淌出血来。
“哇哦。”辛月影赞叹一声,探头去瞧,见得孟如心的门牙掉出来了。
还有意外收获,没了门牙的孟如心,人人还爱她吗?
辛月影不知道,她只知道宋氏这人能处。
辛月影眼睛往上移,哦,好像是白兰儿,确实是孟如心的闺蜜。
而且此人心细如发,算是孟如心的狗头军师,好像故事的尾声时白兰儿还被封了个诰命夫人。
“那姑娘去我相公那边了?”辛月影问宋氏。
“没有,还在她屋子,那臭丫头叫白兰儿,爹娘死的早,独自靠着上山打柴换些零钱,有一次脚伤着了,是孟如心给她治的,她治完不要钱,那臭丫头就赖上了,往日总打些烂柴送过来,送完就待在她屋子里俩人嘀嘀咕咕。”宋氏回头瞪了一眼屋子。
辛月影歪歪头:“那您还得管她一餐饭?”
“哎哟!”宋氏一拍手掌,腕子上挂着的两条鱼也跟着荡荡:
“你可说到点子上了,她送那点子烂柴值钱吗?我再搭她一餐饭菜,临走孟如心还给她捎俩窝窝头走,里外里我吃亏。”
“可不么,到时候俩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八成还要说您坏话。”辛月影笑着道:“好人都让孟如心做了,您永远落个里外不是人。”
宋氏一听这话,登时一怔,热切的望着辛月影:“老天开眼了!可算来了个明白人了!”
她激动起来,深吸口气,摇头道:
“若我们老孟家还是从前的时运也就罢了,她从前周济穷苦,见穷人就往外面撒钱,我从没说过她半字不是,可到底如今我们不如从前了。哪能这么过日子?
她爹什么都不管,整天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我跟他算这账,他一张嘴就是骂我怎么如今越发的像个市井泼妇了,我这一肚子委屈,跟你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宋氏哽咽住了,摆摆手,大概是觉得自己失礼了,她抓起腰上的围裙,抹了把眼泪。
“别哭别哭。”辛月影立马献殷勤,小手扶着宋氏的肩膀,沉声道:“宋大娘,您别哭了,还是想想眼下吧,那白兰儿这么久还不出来,还不知道在里面跟孟如心嘀咕什么呢,孟如心倒算是没什么心机,就不知那白兰儿是不是也是个......”
辛月影话至此处戛然而止,给宋氏留了一个想象的空间。
这,从艺术角度讲,叫留白。
宋氏果然反应过来,眼睛骨碌碌一转,提着两条鱼,抱起辛月影送的东西扭头朝着院子里走,“咱们听听去。”
辛月影小步紧着倒腾,跟在宋氏身后。
宋氏率先将辛月影送来的东西放在墙下,左右瞧瞧,带着辛月影绕至屋后,这屋子后面的小窗敞着一道缝,宋氏的脑袋瓜在上,辛月影的脑袋瓜在下,俩人睁一目眇一目的望着屋子里瞅。
孟如心脸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大概是哭过了,两只眼睛红红的。
“太不像话了!”白兰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气得站起身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
孟如心抿抿唇,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我命薄,娘亲走得早,假使娘亲若在,必不会教我受这般委屈。”
她说话时因为缺失了一颗门牙,尚有些漏风。
白兰儿站起来,于房中踱步,沉声道:“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怎么?”孟如心移目看向白兰儿:“你觉得何处不妥?”
“宋氏平日里鲜少进你房,况且你将那男人藏在床底下,她怎么会知道的?”
孟如心:“我也是想不通这点。”
白兰儿:“她八成有人指使过。”她眼眸流转,移目看向孟如心:“我问你,你最近得罪了谁没有?”
辛月影冷眼看着孟如心,见她那双眸子流露出清澈而愚蠢的光芒,她仔细想了一阵,摇头:“没有吧,我素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怎么会得罪人了呢?”
哈哈?
与人为善?敢情昨儿个指着老娘鼻子说话是狗哇?
不,狗狗辣么可爱。
是圣母婊。
辛月影冷眼盯着孟如心。
孟如心眸光流转,忽而望向白兰儿:“难道是她么?”
“谁?”白兰儿问道。
孟如心:“是沈哥哥的妻子,说是妻子,可沈哥哥向来视她于无物,弃之如草履。那日我走之前,不过是稍稍提点了她两句话,但我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我好意提醒而已。”
呵呵,好意提醒。
辛月影气得咬牙。
她发现孟如心不仅仅圣母,她还绿茶。
好一杯圣母绿茶汤。
白兰儿沉声道:“你好意提醒,人家未必领你的情。”她顿了顿,眸光闪烁,轻声问:“上次和孟伯父吵起来的那女人是不是就是辛氏?”
“是她。”孟如心轻轻颔首。
“那定是她从中挑拨。”她冷声道:“宋氏那老恶妇是个草包,她没这个心术,一定是那个老恶妇和辛氏臭味相投,两个人这才串通一气的,老不死的恶妇,她迟早遭报应。”
辛月影不动声色的看着宋氏搭在外墙上的手,见她指尖都已泛了白。
无所谓,宋姨会出手。
孟如心:“可辛氏怎么知道我藏着那男人?”
“她或许根本不知道,只是提醒老恶妇让她留神着你的动静,又或者,你日日回家都点灯查探那个人的伤势,老恶妇与她抱怨时,惹得那女人从中怀疑,故而提醒了老恶妇几句?这都有可能。”白兰儿提起药箱,对孟如心道:“我先去会会那个姓辛的再说。”
“诶,你小心啊。”孟如心切切叮嘱。
宋氏带着辛月影走出来了,她脸色极为难看,目光环绕着后院儿,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家伙。
辛月影捡起墙下的一根浣衣棒,在手里垫垫,递给宋氏。
宋氏点头,朝着白兰儿远去的方向努努嘴,又指了指自己,对着屋子里努努嘴儿。
辛月影点头回家了。
宋氏目放奇光,直接冲进孟如心的屋子里,暴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当真是养了只白眼狼!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啊!母亲!别打我!别打我了!”
辛月影吹起了口哨,坐在驴车上赶车优哉游哉的走了。
去会会白兰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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