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阳阿瑜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年我若为青帝初阳阿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有江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苦筹了银子去还,张伯父已经失踪了许多日。我阿爹本想把张伯父的儿子接回家照顾,没想到自己却先一步被公主看上,一夜之间家破妻亡。那日,初阳公主剥的人皮,就是张伯父。等我再遇到宋彦合,他都快饿死在京郊野外了,却还想着复仇。我给了他十碇银告诉他,我来还张伯父的银子,连本带息,一并还上。只一眼,他就明白了我处境艰难,只一个时辰,我们就商量了今后的对策。我们原本是打算报了仇就离开的,不曾想世事难料,竟走到这一步。宋彦合不是趁乱逃走了,他家乡远在边境,他与镇守边关的陆将军是生死之交,此刻应当是去开城门迎接去了。接下来,就等三公主控制陛下认女儿。毕竟,三公主志不在此,她相信了我那些混淆皇室血统的荒诞之言,并愿助我一臂之力。只是我没想到,我还是算漏...
《他年我若为青帝初阳阿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万苦筹了银子去还,张伯父已经失踪了许多日。
我阿爹本想把张伯父的儿子接回家照顾,没想到自己却先一步被公主看上,一夜之间家破妻亡。
那日,初阳公主剥的人皮,就是张伯父。
等我再遇到宋彦合,他都快饿死在京郊野外了,却还想着复仇。
我给了他十碇银告诉他,我来还张伯父的银子,连本带息,一并还上。只一眼,他就明白了我处境艰难,只一个时辰,我们就商量了今后的对策。
我们原本是打算报了仇就离开的,不曾想世事难料,竟走到这一步。
宋彦合不是趁乱逃走了,他家乡远在边境,他与镇守边关的陆将军是生死之交,此刻应当是去开城门迎接去了。
接下来,就等三公主控制陛下认女儿。毕竟,三公主志不在此,她相信了我那些混淆皇室血统的荒诞之言,并愿助我一臂之力。
只是我没想到,我还是算漏了萧音。
10
想必萧音当真哄的初阳公主团团转,他知晓的太多太多。
皇帝清醒后,太子和素王都死了,文贵妃被人勒死在偏殿里,长姐一人带着太子的血淋淋的虎符去见了皇帝。
宋彦合趁乱让陆将军护送萧音进了皇宫,萧音痛哭流涕,告诉陛下初阳公主混淆皇室血统,他真正的女儿乃是公主府改了年纪的二小姐,这些年我与长姐深居简出,单论相貌,实在难以辨认。
我这张绝色的脸,陛下也说不准我是不是他钟爱的卫氏所生。
陛下忌惮初阳公主几十年,此言一出,他立即派人接我入宫。我离开公主府时,初阳公主竟还在酣睡,这么大的动静,她全都没有听到。
我到宫中时,长姐仍跪在地上,陛下死了两个儿子,倒执着起谁是他的亲生女儿了。他下令滴血验亲时,我都有些想笑。无非是在水中分别加些白矾和清油,他就信了我是他亲生,是他奸淫臣妻得来的女儿。
长姐还想说些什么,宋彦合大义凌然地控诉妻子混淆皇室血统
十年前,初阳公主曾在我面前亲手剥了一个活人的皮。
那时我虽年幼,却立即明白掌权者当真是生杀予夺,毫不留情。
于是,我跪在地上,如愿叫了她一声:“母亲。”
那天,我仿佛带上了地上的皮,学会了在任何人面前伪装。
1
皇帝的亲姐初阳公主,美艳无双,位高权重。
因此,她看上我父亲可以完全不顾礼法纲常,找了个漏洞百出的理由随意处置了我娘,把我爹强纳入公主府。
我爹那样傲气的美男子,只能为了我的性命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求她:“臣愿入公主府侍奉殿下,只求殿下认下阿瑜,她年纪小不记事,往后定会待您如亲母!”
他把我的头死死按在初阳公主脚下,让我叫她母亲,我盯着她绣鞋上的金线,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初阳公主娇笑着扶起我爹,说道:“孟郎,你不必如此,你的女儿,我一定视如己出。”说罢,她在我爹的注视下,把我带进了暴室。
我以为她会打我,或者直接杀了我,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进了暴室。
暴室昏暗极了,只几只烛台亮着微弱的烛火,映照在长公主脸上,衬托的她像艳鬼。
地上的铁链上锁着一个青年男子,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不成样子,初阳公主手起刀落把他的皮活活剥了下来,我惊呼一声,当即瘫软在地。我看着那张完整的人皮,频频作呕。
黑暗处有一女孩走了出来,上前将我扶住。
初阳公主转过头对我们温柔的笑着, 仿佛刚刚只是剥了一个橘子。她小心翼翼地擦干手上的血迹,把沾了血的长衫随意丢弃在暴室里。
“你们还小,可能还不明白,高位者捏死一个贱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笑着看向我,我浑身颤抖不止,闭上眼不敢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我听懂了她话音外的警告,也明白了权力至上的道理,
可我低头时,还是止不住地想从前阿娘
今年的新科状元来自边境的小城,他自幼父母双亡,家境贫苦,是他姨丈一家施舍着养大,不过他姨丈一家并不待见他。
他颇有些骨气,起初不愿与公主府结亲;可他远远见了长姐一面,从此寤寐思服,不出三日就急不可耐地签了婚书。
与其说是公主为长姐择婿,倒不如说是我与长姐合谋将这个人送到母亲的面前。此人确有经世之才,也是长姐谋事的最佳人选——一个心怀大志却无依靠的寒门子弟。
我本想在此之前就把他拉拢,不过长姐说,有复杂的情愫掺在其中,才更有征服的意思。
这婚事本在我们的预料之中,长姐一句“全凭母亲做主”,就甩手继续研究起她的康庄大道去了,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她成婚前夜,我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坐在院子里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
3
新月爬上树梢时,一向端庄自持的长姐竟抱着枕头出现在我的院子里,月色为她添了一层素白的妆,像是月宫里可怜的小兔子。我好像,第一次见这样的她。
慌乱的、洁白的、灵动的小小少女。
我们并排躺在床榻上,长姐反复摩挲着我的金丝被,过了许久许久,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阿瑜,你莫要连我一同恨上。母亲欠你的,我会让她还回来。”
我细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长姐绝顶聪明,原是早就猜到我曾对她也起了杀心。她是仇人之女,于我再大的恩惠也难得我真心,可她偏偏需要我的助力,她也只能信我。
我轻声笑了笑,若我是个男子,不知长姐会不会直接色诱我?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尴尬地闭上眼睛装睡。
她忽然双手撑在我枕头上正对着我说:“我不是母亲的女儿。”
我皱了皱眉,看着她接着说了下去:“我的生父是那位……阿瑜,你守巧藏拙至今,真的甘心一直屈于人下吗?若你愿辅助我,我未必不能坐上那乘龙位啊!来日,我必……”
没等她把大逆不
说过的话,阿娘明明说,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啊!!!
我趴在地上盯着初阳公主猩红的裙摆剧烈的喘息,再抬头时,我已换上了甜美的笑容,乖巧地叫道:“母亲,阿瑜知晓了。”
我跟随初阳公主走出暴室时才发现,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一阵微风拂过,寒凉彻骨。
我爹冲上来抱住我,却被那暴室里的女孩一把推开:“粗鄙贱奴,不许你对我妹妹无礼!”
我惊恐地看着初阳公主,生怕她把我爹当作下一个贱奴处置了。
她只是平淡地笑了笑:“姝儿,他不是贱奴,他是今朝的新科状元,不过,以后他就是新驸马了。”
我看懂我阿爹几欲从眼中流淌出来的屈辱,却还是为他轻轻松了口气,活下去,才有机会。
“孟郎,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阿瑜就会一直是我公主府上的小姐。”她向我爹伸出手,我爹生吞了恶心,讨好地牵住了她。
从此,我爹再不是新科状元孟敬举,再与仕途无望;他只是初阳公主的裙下臣,为了我这个女儿的贱命,卑躬屈膝地活着。
他们携手离去,我身侧的女孩却忽然回过神来看着我。
那一刻,我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自己;只一瞬,我们都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是魏姝,是你的长姐。”她向我伸出手,那样小小的一个人,已有了高位者的姿态,眼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审视。
我微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好的呢,长姐。”
2
荒诞的岁月过的很慢、很难熬,却还是这样过着。
起初,每逢我爹不听话,母亲只管把我叫过去,在他们身边伺候,我爹眼里的气焰便会熄灭,再次成为她喜欢的乖顺之人。
“孟郎,我喜欢你的气节,更喜欢你乖顺的跪在我面前。”
这话,连我都听过无数次。
每次听到这话,我就会想起我阿娘,想起她弯弯的像月牙一样的眼睛,总是崇拜地看向我阿爹,阿爹也总是说,等
他考中状元,他就求圣上让我娘做诰命夫人。
那时,我阿爹的眼眸灿若星河,不似现在像囚于牢笼的野兽,想要将眼前人撕碎。
每每他们携手离去后,我就坐在府里的石桥上,看着我爹的青云志像这池中水一般,随波东流去。
那时我年少,常听下人在我跟前挑唆,时间一长,我便领会了其中奥义。
我开始在院子里对下人发牢骚,我会说若不是阿爹生了一张与先驸马那般相似的脸,我阿娘怎会死于非命?说来说去,都是对他的责怪。
我开始疏远他,佯装厌恶他。
有事竟也会真心怨他,他得了这么久的恩宠,却是做碗寿面还任人一圈人围着、盯着,再层层验毒后,才能送到公主面前,连毒杀她的机会都没有。
再后来我开始当面羞辱他,他从不反驳,总是不知疲倦地带着公主的赏赐给我。深夜,再抱着我小小的身躯,无声流泪。
我羞辱我爹这事终于被长姐知道了,她连夜来了我的院子,伸手就给了我两巴掌:“孟瑜,你亲娘死了,亲爹为了你委身于人,你不敢找我母亲对峙,却敢这么欺负你父亲?怎么,欺凌弱者你也觉得威风吗?”
我恨恨地含着泪,却抬着头不让眼泪落下。确保这副模样带着倔强、委屈,还有恰如其分的天真。
长姐见状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好阿瑜,你是年纪太小了,被这些下人刻意纵容撺掇蒙了心性,你再不能这样活下去了,乖孩子,你以后跟着长姐吧,长姐总会护着你的。”
从那以后,我终于可以如愿读书了;当然,我院子里的婆婆婢女,也都统一换了一副说辞。
我成日跟在长姐身后,跟她一起进贵女的学堂,跟她一起学君子六艺,闲时,长姐会偷拿些男子才能看的兵法书籍给我,这样荒诞的岁月似乎有了一丝光亮,不再那般难熬。我也不必像从前那样做府里的吉祥物,借着长姐,我得了一丝自由的机会。
在我进府的第十年,公主瞧中新科状元宋彦合给长姐做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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