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摆着几件古玩,显得格外突兀。
陆闫修走到博古架前,手指在暗格上轻轻一按,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他倒出三粒朱红色的药丸,递到姜清衍面前,声音低沉:“每月十五服一颗。”
姜清衍看着那药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她猛地抬手,将药瓶打翻在地,药丸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讥讽:“要我当药人?
陆闫修,你究竟还想怎样折磨我?”
陆闫修眸色一沉,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让她无法挣脱。
他强行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
他的声音冷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这是解药。
你父皇给你的长命锁里,淬了牵机毒。”
姜清衍怔住,口中的苦涩仿佛瞬间蔓延至心底。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震惊与茫然。
陆闫修却已松开她的下颌,转而解开她颈间的金锁。
烛火映出锁芯暗藏的银针,针头泛着幽蓝的光泽,显得格外诡异。
“三年前秋猎,你坠马非是意外。”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马鞍里嵌了七十二根毒针,每一根都足以致命。”
姜清衍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后腰的旧疤。
那是她坠马时留下的伤痕,多年来一直隐隐作痛。
她从未想过,那场险些夺去她性命的意外,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为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为什么父皇要这样对我?”
陆闫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中情绪复杂难辨。
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后腰的旧疤,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痛楚:“因为你父皇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包括你。
他怕你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所以宁愿亲手毁了你。”
姜清衍的心猛地一颤,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陆闫修的衣袖,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痛苦与迷茫:“那你呢?
陆闫修,你又为何要救我?”
陆闫修沉默片刻,忽然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