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温柔:“因为你是我的清衍,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姜清衍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心中的恨意与挣扎在这一刻仿佛被他的怀抱融化。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袍,声音低如蚊呐:“陆闫修,我该相信你吗?”
陆闫修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烛火在殿内摇曳,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阴谋与背叛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6更漏声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滴答滴答地催得人心慌意乱。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而扭曲。
陆闫修忽然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箭疤。
疤痕盘踞在他的胸膛上,四周泛着青黑色,仿佛一条毒蛇缠绕在他的心脏上,随时准备吞噬他的生命。
姜清衍倒抽一口冷气,手指无意识地抚上那道疤痕,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这是.....毒?
你中毒了?
是当年父皇......”陆闫修低头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当年我中箭落水,是拓跋月救了我。
若非她,我早已葬身鱼腹。”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可姜清衍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深藏的痛楚与无奈。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疤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忽然明白,为何他会在牢中说出那句“当年你父皇在此处赏过我一箭”。
原来,他们之间的纠葛,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碰撞的声响,显然有人正朝这边赶来。
陆闫修的神色骤然一变,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猛地将姜清衍推进暗道,声音急促而低沉:“记住,每月十五服药,不要忘记。”
姜清衍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推进了黑暗的密道中。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慌乱与不舍:“陆闫修,你……”石门轰然关闭前,姜清衍透过缝隙看见拓跋月提着长剑闯了进来。
她的九鸾金冠在烛光下闪着冷光,满头的辫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脸上却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意。
陆闫修转身时,脸上已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神情,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