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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他非要拉着糟糠妻一起游街后续+全文

爱吃奶油松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问暖,仿佛想把这几个月我受的委屈,都用这一顿饭补回来。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样子,感受着周围食客投来的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我心里甜得冒泡,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昨天我们还在为下一顿的米发愁,今天,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状元郎和状元夫人。这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状元及第的第三天,靖勇侯府的马车,竟然停在了我们那破旧的小院门口。来人是嫡母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嬷嬷,姓刘。这位刘嬷嬷在侯府地位颇高,平日里对我都是不假辞色的。今日却满脸堆笑,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老奴给状元郎、状元夫人请安!”刘嬷嬷一进门就先行了个大礼,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锦盒。“状元郎高中,真是天大的喜事!侯爷和夫人知道了,都替夫人...

主角:沈砚清苏锦绣   更新:2025-04-10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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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清苏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郎他非要拉着糟糠妻一起游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奶油松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问暖,仿佛想把这几个月我受的委屈,都用这一顿饭补回来。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样子,感受着周围食客投来的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我心里甜得冒泡,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昨天我们还在为下一顿的米发愁,今天,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状元郎和状元夫人。这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状元及第的第三天,靖勇侯府的马车,竟然停在了我们那破旧的小院门口。来人是嫡母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嬷嬷,姓刘。这位刘嬷嬷在侯府地位颇高,平日里对我都是不假辞色的。今日却满脸堆笑,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老奴给状元郎、状元夫人请安!”刘嬷嬷一进门就先行了个大礼,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锦盒。“状元郎高中,真是天大的喜事!侯爷和夫人知道了,都替夫人...

《状元郎他非要拉着糟糠妻一起游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寒问暖,仿佛想把这几个月我受的委屈,都用这一顿饭补回来。

看着他温柔体贴的样子,感受着周围食客投来的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我心里甜得冒泡,又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昨天我们还在为下一顿的米发愁,今天,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了状元郎和状元夫人。

这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状元及第的第三天,靖勇侯府的马车,竟然停在了我们那破旧的小院门口。

来人是嫡母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嬷嬷,姓刘。

这位刘嬷嬷在侯府地位颇高,平日里对我都是不假辞色的。

今日却满脸堆笑,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老奴给状元郎、状元夫人请安!”

刘嬷嬷一进门就先行了个大礼,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锦盒。

“状元郎高中,真是天大的喜事!

侯爷和夫人知道了,都替夫人您高兴呢!”

刘嬷嬷对着我说道,那亲热劲儿,仿佛我们关系多好似的。

“夫人特意命老奴送来些贺礼,不成敬意。

另外,夫人说了,府中已备下酒宴,请状元郎和夫人务必赏光,回门一叙,也好让亲眷们都为您们道贺。”

我看着那两个明显价值不菲的锦盒,又看了看刘嬷嬷那张笑脸,心里只觉得讽刺。

当初我出嫁时,侯府何曾有过这般“关心”?

如今沈砚清一朝得中,他们倒立刻想起来还有我这个“亲眷”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沈砚清。

沈砚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两个锦盒,语气平稳无波:“有劳嬷嬷走这一趟。

贺礼心领了,但东西还请带回。”

刘嬷嬷脸上的笑容一僵:“状元郎这是……至于回门,”沈砚清继续道,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当初锦绣出门时,侯府并未以礼相待。

如今,我与锦绣自成一家,不敢叨扰侯府清净。

这‘回门’二字,便不必再提了。”

他这番话,说得直接又毫不留情,简直是当面打脸。

刘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发作。

毕竟眼前这位,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人轻视的穷书生,而是圣上钦点的新科状元,前途无量。

“状元郎……这……这怕是不妥吧?

夫人毕竟是侯府……
留下我们太多回忆、也见证了我们相濡以沫岁月的京郊小院。

新家宽敞明亮,亭台楼阁,仆从环绕,与昔日的家徒四壁判若云泥。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从未改变。

沈砚清入了翰林院,官职虽不高,但作为新科状元,前途一片光明。

他每日处理公务,研读经义,依旧忙碌,但无论多晚回来,第一件事总是先来寻我。

他会屏退下人,像以前在陋室时一样,和我分享今日遇到的趣事,或是朝堂上的见闻。

应酬自然是免不了的。

京中高官显贵,多的是想拉拢这位前途无量的状元郎的人。

不少宴请都带着或明或暗的“相看”意味,想将自家女儿或侄女介绍给他。

但沈砚清一概婉拒,若实在推脱不过,也必定会带上我一同前往。

每当这时,他便会紧紧牵着我的手,向主人家介绍:“这位是内子,苏氏锦绣。”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几次之后,那些打着别样心思的人家,也就渐渐歇了念头。

京城里都知道,沈状元是个不折不扣的“宠妻狂魔”,他那位出身不算高贵的夫人,在他心里,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存在。

而我,也努力适应着状元夫人的身份。

学着管理内宅,应酬往来。

但我最喜欢的,依旧是为他洗手作羹汤。

虽然府里有了大厨,但我做的家常菜,他永远吃得最香。

“还是娘子的手艺最好。”

他总会这样说,眉眼弯弯,带着满足的笑意。

那一声“娘子”,和当初在破旧小院里,他第一次笨拙地唤我时一样,带着独有的温柔。

13.闲暇时,我依然喜欢戴着那支桃木兰花簪。

府里的下人或许不解,为何夫人放着满匣的金钗玉簪不用,偏爱这支朴素的木簪。

只有我知道,这支簪子,承载着我们最艰难也最真挚的岁月,是他用仅有的温情,为我雕刻出的承诺。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

几年后,我为沈砚清生下了一双儿女。

他依旧忙于朝政,步步高升,成了朝中举足轻重的年轻官员,但他对我的爱意,却从未因岁月的流逝而有半分减淡。

他会在休沐日,推掉一切应酬,陪着我和孩子在花园里玩耍;会在我生辰时,依旧写诗相赠,只是诗里的情意,比年少时更加醇厚深沉;他看我的眼神
我……等我考中就好了。

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的承诺,像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我心头的褶皱。

是啊,有他在,那些闲言碎语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嗯。”

我用力点头,将脸埋在他怀里。

有了这笔“意外之财”,我给沈砚清备考的行囊又添置了几样东西。

两个白面馒头,一小包耐放的点心,还有新买的几支笔和墨锭。

虽然依旧简陋,但已是我能拿出的全部。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仔细地帮他熨烫好那件唯一的青衫,检查考篮里的东西是否齐全。

沈砚清则早早地歇下了,养精蓄锐。

夜深人静,我坐在灯下,看着他沉睡的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却依旧难掩那份清俊的书卷气。

我的心里充满了期盼,也有一丝丝的不安。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他微蹙的眉头,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求求您,一定要让他得偿所愿。

他吃了那么多苦,他值得最好的结果。

8.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起来了。

灶房里,我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饭热好——一碗稠稠的米粥,两个白煮蛋。

这是我们家难得的“奢侈”。

沈砚清也准时起身,洗漱完毕,穿上我熨烫平整的青衫,整个人显得愈发精神挺拔。

我们相对无言地吃完早饭。

离别的愁绪和对未来的期盼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有些沉甸甸。

我将沉甸甸的考篮递给他,里面装着的,不仅是文具和食物,更是我们全部的希望。

“夫君,一切小心,莫要紧张,平常心应考即可。”

我叮嘱道,声音有些发紧。

他接过考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伸出手,将我揽入怀中,紧紧抱了一下。

“锦绣,等我回来。”

他只说了这五个字,声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嗯,我等你。”

我用力点头,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松开我,转身,背着考篮,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出了我们那个破旧的小院,汇入了前往贡院的读书人流中。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拐角处,久久没有动弹。

接下来的三天,对我而言,是无比漫长的煎熬。


沈砚清在考场里奋笔疾书,我在家里坐立难安。

我一遍遍地打扫着屋子,一遍遍地整理他的书架,仿佛只有不停地忙碌,才能驱散心中的焦虑。

我甚至还偷偷去家附近的小庙里,用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一炷香,笨拙地拜了拜,祈求神明保佑。

三天后,沈砚清终于回来了。

他看起来疲惫至极,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但眼神却依旧清亮。

我连忙迎上去,扶住他:“夫君,你回来了!

快,快进来歇歇!”

他任由我扶着,进屋后,喝了一大碗水,才缓过劲来。

“考得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容,带着几分疲惫,却也带着几分释然:“尽力而为了,剩下的,便听天命吧。”

虽然他没说结果,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更加磨人的等待放榜。

9.等待放榜的日子,每一刻都像是在沸水里煎熬。

沈砚清表面上恢复了平日的作息,晨读、温书,仿佛科考只是他漫长求学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但我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也藏着和我一样的紧张。

有时夜深人静,我会发现他并未睡着,只是睁着眼睛,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每当这时,我便会伸出手,悄悄握住他的。

他也会握住我,力道很紧。

我们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在黑暗中交融,无声地给予对方支撑。

终于,到了放榜的那一天。

整个京城都仿佛苏醒了过来,贡院门前更是人山人海,挤满了焦急等待的考生和家属。

沈砚清原本不想让我去那拥挤喧闹之地受罪,想独自一人去看榜。

但我执意要去。

“夫君,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想第一时间陪着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暖意:“好,那我们一起去。”

我们穿戴整齐,他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我则戴上了他送我的那支桃木兰花簪。

我们手牵着手,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朝着贡院方向挪动。

越靠近贡院,人群越是拥挤,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复杂的气味和情绪——期盼、焦虑、兴奋、恐惧……我紧紧攥着沈砚清的手,手心
益一二的贤妻,何愁不能早日出头?

如今……哎,可惜了这清寒日子,怕是会拖累沈兄的精力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嫌我出身低微(虽是侯府庶女,但却是不受宠的,嫁给穷书生,在他们看来跟平民无异),家境贫寒,配不上沈砚清的才华,甚至会拖累他。

我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脸上有些发烫。

没等我有所反应,沈砚清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放下茶杯,声音清寒如冰:“周兄此言差矣。

锦绣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她贤惠淑德,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令我无后顾之忧,乃我沈砚清之幸。

至于前程,沈某自信,无需依仗裙带关系。

若周兄今日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便请回吧。”

他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周姓同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讪讪地告辞了。

人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沈砚清紧绷的侧脸,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这书呆子,护起短来,还真是半点不含糊。

“夫君……”我轻声开口。

他转过头,脸上寒意褪去,换上了一贯的温和,只是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厉色。

他握住我的手,认真道:“锦绣,莫要将那些俗人的话放在心上。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好。”

“嗯,我知道。”

我用力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嘴角却忍不住高高扬起。

是啊,我知道。

他从不曾因我的出身或家境而有半分轻视,反而将我视若珍宝,处处维护。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那些外界的非议,又算得了什么?

5.秋闱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沈砚清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书堆里。

我则默默承担起所有家务,努力营造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我知道,这场考试对他,对我们这个家,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十年寒窗的寄望,也是我们摆脱贫困,走向未来的唯一阶梯。

我偷偷数着攒下的铜板,离给他置办一套新文具、备足进考场所需干粮点心的目标,还差一点。

我咬咬牙,决定把我陪嫁箱笼里,嫡母“赏”的那对掉漆仿玉耳环拿去当铺试试。

虽然不值钱,但或许能换几个铜板。

我小心翼翼地跟沈砚清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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