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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

故事夜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静止。所有的母亲和小羽都消失了,唯有真实的小羽站在面前,八岁的模样,眼角挂着泪珠,却在微笑:“姐姐终于想起来了,小羽不是被弄丢的,是被妈妈和姐姐一起锁进了故事里。”林浅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在刺痛——就像小羽当年被割伤的感觉。她终于明白,母亲的惩罚从来不是单方面的,那些强加给小羽的痛苦,早已通过扭曲的教育,刻进了她的灵魂。“我们逃出去吧。”她抓住小羽的手,却发现掌心穿过了女孩的身体,“告诉我怎么做,我带你离开这里。”小羽指了指衣柜暗格深处,那里有个极小的缝隙,漏着外界的天光:“只有姐姐承认自己的错误,缝隙才会变大。可是妈妈说,优秀的孩子不能犯错……”雨声突然变大,盖过了童谣声。林浅听见座钟再次敲响十二下,知道新的循环即将开始。她...

主角:林浅小羽   更新:2025-04-11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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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止。所有的母亲和小羽都消失了,唯有真实的小羽站在面前,八岁的模样,眼角挂着泪珠,却在微笑:“姐姐终于想起来了,小羽不是被弄丢的,是被妈妈和姐姐一起锁进了故事里。”林浅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在刺痛——就像小羽当年被割伤的感觉。她终于明白,母亲的惩罚从来不是单方面的,那些强加给小羽的痛苦,早已通过扭曲的教育,刻进了她的灵魂。“我们逃出去吧。”她抓住小羽的手,却发现掌心穿过了女孩的身体,“告诉我怎么做,我带你离开这里。”小羽指了指衣柜暗格深处,那里有个极小的缝隙,漏着外界的天光:“只有姐姐承认自己的错误,缝隙才会变大。可是妈妈说,优秀的孩子不能犯错……”雨声突然变大,盖过了童谣声。林浅听见座钟再次敲响十二下,知道新的循环即将开始。她...

《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静止。

所有的母亲和小羽都消失了,唯有真实的小羽站在面前,八岁的模样,眼角挂着泪珠,却在微笑:“姐姐终于想起来了,小羽不是被弄丢的,是被妈妈和姐姐一起锁进了故事里。”

林浅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在刺痛——就像小羽当年被割伤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母亲的惩罚从来不是单方面的,那些强加给小羽的痛苦,早已通过扭曲的教育,刻进了她的灵魂。

“我们逃出去吧。”

她抓住小羽的手,却发现掌心穿过了女孩的身体,“告诉我怎么做,我带你离开这里。”

小羽指了指衣柜暗格深处,那里有个极小的缝隙,漏着外界的天光:“只有姐姐承认自己的错误,缝隙才会变大。

可是妈妈说,优秀的孩子不能犯错……”雨声突然变大,盖过了童谣声。

林浅听见座钟再次敲响十二下,知道新的循环即将开始。

她跪在衣柜前,对着黑暗中的缝隙,对着十年前的自己,说出了那句迟到十年的话:“对不起,小羽,我错了。

我不该听妈妈的话,不该假装看不见你的痛苦,不该让你一个人在黑暗里唱歌……”泪水滴在暗格的木板上,渗进小羽刻下的字迹。

缝隙开始扩大,透出微弱的晨光。

小羽的身体变得透明,却露出了笑容:“姐姐看,星星出来了。”

透过缝隙,林浅看见无数荧光星星在雨中闪烁,那是小羽用眼泪和鲜血种下的希望。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雨幕,老宅的震动渐渐平息,而储物间方向,传来了铁门开启的声音——这次,是从外面。

4双面镜中的完美镜中世界的碎玻璃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浅盯着面前的穿衣镜,镜中的自己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左眼角下方没有泪痣,嘴角扬起的弧度精准得像量角器——那是母亲无数次让她对着镜子练习的“获奖微笑”。

“浅儿,你在看什么?”

镜中人开口,声音像冻过的奶油,“离数学竞赛还有47分钟,错题本第三页的解析还没背熟。”

她后退半步,撞在雕花梳妆台上。

台面上的玻璃罐里,整齐码着小羽的星星——每颗都被拆成标准的五角星,边角用修正液涂得雪白,正如母亲常说的:“瑕疵品就该被修正。”

“那是小羽的……”话
摘下过。

此刻发绳在荧光下微微发亮,仿佛有细小的童谣声在缠绕。

诊疗结束后,父亲留下了联系方式,西西离开时突然转身,塞给她一张纸条:“给星星里的姐姐。”

展开纸条,上面画着三个牵着手的人,中间的小女孩穿着粉裙,两边是扎马尾的姐姐和穿白大褂的男人。

角落写着:“小羽姐姐,妈妈的藤条被我藏起来了,你可以来我家看星星。”

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

林浅想起父亲临终前交给她的U盘,里面存着母亲的完整诊疗记录:原来外公曾是数学老师,用“完美主义”教育摧毁了母亲的童年,而母亲将这种病态的控制欲,变成了缠绕两代人的诅咒。

“林医生,有位先生找您。”

助理的声音打断回忆。

接待室里,穿风衣的男人背对着她,桌上放着台老式摄像机——和父亲当年的型号相同。

当他转身,林浅认出那是市医院精神科的新主任,父亲生前的学生。

“我在整理陈主任(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这个。”

他递过信封,封口盖着母亲的私人印章,“看起来是给您的。”

信纸泛黄,是母亲的字迹,日期停在2015年8月5日凌晨:“浅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妈妈已经带着小羽去了该去的地方。

别恨妈妈,妈妈只是想让你成为不会被伤害的人。

你知道吗?

妈妈的爸爸,也就是你外公,曾说‘优秀的孩子才能活在阳光下’,所以妈妈把你关在衣柜里的时间,其实是在保护你……”字迹在这里被泪水洇染,后半页变成了狂草:“小羽的舌头没有被割掉,她只是咬到了玻璃罐的碎片!

妈妈没有杀人,是小羽自己滑进了排水管道……求你相信妈妈,妈妈真的很爱你……”信封里掉出张照片,是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羽,脸上挂着泪珠却在微笑。

襁褓上绣着细小的星星,和西西的挂饰如出一辙。

“陈主任还留了段录音。”

年轻医生打开手机,父亲的声音带着解脱:“浅儿,秀芳的病是家族遗传病,她的父亲、祖父都有严重的控制欲。

但你要知道,小羽的死不是意外,是我们共同的懦弱杀死了她。

现在老宅的时空循环被打破,希望你能带着真相,去治愈更多像我们这样的家庭。”

录音结束时
12:00。

玻璃罩内的铜摆早已停止摆动,却有细小的滴答声,从二楼某个角落渗出来。

“欢迎回家,姐姐。”

童声像浸了水的棉花,黏在脊椎骨上。

她猛地抬头,看见楼梯拐角处闪过一道粉色裙摆,发尾别着的茉莉发绳,正是她十三岁那年亲手编给小羽的。

可当手电筒光束扫过去时,只有剥落的墙纸在滴水,露出底下层层叠叠的奖状——全是她的,从奥数到绘画,独独缺了小羽的。

日记本躺在衣柜前的地板上。

不是她刚才慌乱中掉落的那本,而是更厚、更旧的本子,封面贴着褪色的卡通贴纸,是小羽最喜欢的草莓图案。

翻开第一页,歪扭的铅笔字在水渍中若隐若现:“7月20日,爸爸说等我考到60分就带我去动物园,可妈妈把试卷撕了,说丢她的脸。”

下一页画着歪歪扭扭的两个人,高个的女人举着藤条,矮个的小女孩缩在衣柜里,旁边写着:“姐姐明明看见我在流血,为什么不说话?”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十年前警方结案时,她坚称小羽是自己跑出家门的,可此刻日记本里的每句话,都在撕咬她的谎言。

当翻到8月5日那页,字迹突然变得疯狂:“妈妈把我的舌头绑起来了,她说再唱童谣就割掉!

姐姐救我,衣柜里有老鼠……”雷声在头顶炸开。

日记本被风吹得哗啦作响,最后一页飘落张照片:小羽蹲在储物间角落,掌心捧着摔碎的钢笔,指腹上的血珠滴在水泥地上,凝成暗红的“救”字。

“浅儿?”

母亲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带着十年前的锐利。

林浅浑身血液仿佛冻结——母亲三年前就因肺癌去世了,临终前在ICU反复呢喃“小羽在衣柜里”,此刻的呼唤,分明是记忆里那个暴雨夜的回响。

她踉跄着撞向楼梯,手电筒光束扫过走廊时,看见父母卧室的门缝里漏出昏黄灯光。

推开门的瞬间,樟木香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床上躺着具苍白的躯体,正是她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模样,只是左手紧攥着件粉色连衣裙,裙摆上的血渍新鲜得像是刚染上。

“过来。”

母亲的嘴唇没有动,声音却在房间里震荡。

林浅看见她右手背上的输液管在渗血,血珠沿着床单滴到地板,汇成
的怜悯,是堕落的开始。”

床头柜上的老式闹钟显示0:30,距离黎明还有两小时。

林浅听见楼下传来父亲的脚步声,混着童谣的变调——这次是成年男性的嗓音,带着精神科医生特有的冷静,却在每个音符里藏着颤抖:“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错误在哭呀,父亲的沉默哗啦啦,母亲的仇恨滴答答……”她跟着声音走进书房,发现父亲的旧电脑正在播放未完成的视频日志:“8月5日凌晨2点,我终于鼓起勇气报警,可电话刚拨出,秀芳就举着小羽的连衣裙出现在门口,裙子上的血还没干。

她说‘报警的话,浅儿的档案里会永远有个拖油瓶妹妹’,而我……我放下了电话。”

视频里,父亲的手在发抖,镜头扫过桌上的两份文件:一份是小羽的死亡证明(伪造的溺水身亡),另一份是林浅的心理评估报告,结论是“情感认知障碍,建议与次女隔离”。

“原来你连我的记忆都篡改了……”林浅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父亲为了保护她“完美”的未来,选择了和母亲一起隐瞒真相,让她在自我欺骗中度过十年。

书房的飘窗传来敲击声。

她拉开窗帘,看见玻璃上贴着张褪色的便利贴,是小羽的字迹:“姐姐的钢笔借我用一下,小羽想画星星给爸爸,爸爸说星星会保护好孩子。”

窗外的暴雨中,无数荧光星星在飞舞,每颗都带着小羽的体温。

林浅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星星是小羽的“保护符”,可母亲却将它们变成了惩罚的工具——每当小羽画星星,就会被关衣柜,理由是“浪费时间”。

“姐姐,看这里。”

小羽的声音从镜子里传来。

林浅转身,看见穿衣镜中浮现出双面景象:左侧是八岁的小羽,捧着带血的钢笔在画星星;右侧是十三岁的自己,正在撕毁小羽的试卷,嘴里念着母亲教的话:“不及格的东西,就该消失。”

“这才是真相,对吗?”

林浅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不只是旁观者,我帮着妈妈销毁你的试卷,监督你的惩罚,甚至在你被关衣柜时,递过用来堵门缝的毛巾……”小羽在镜中点头,眼泪滴在画纸上,将星星染成红色:“可是小羽不怪姐姐,小羽知道,姐姐也
只有优秀的孩子才值得被爱。”

父亲泣不成声地跪下,将小羽的粉裙抱在怀里:“对不起,爸爸会用余生偿还。”

最后一刻,小羽转身,对着衣柜方向挥了挥手:“妈妈,别再躲在衣柜里了,外面的星星,真的很亮。”

母亲的幻象露出释然的微笑,化作光点融入小羽的童谣中。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老宅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青瓦上的雨水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彩虹。

林浅走出老宅,拆迁队的工人正惊讶地看着这座突然“变新”的建筑——朱漆门焕然一新,水晶灯在晨光中闪烁,仿佛十年的噩梦从未存在过。

她摸摸口袋,父亲的钢笔帽还在,只是锈迹全部剥落,露出内侧完整的字迹:“小羽别怕,爸爸和姐姐都在。”

原来,父亲当年就知道一切,却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保护她们。

但现在,错误终止了。

手机弹出新消息,拆迁通知被取消,理由是“发现历史保护建筑”。

林浅知道,这是时空循环结束后的修正,小羽的故事,将永远封存于这座看似普通的老宅中。

离开前,她在门口的青石板上,用粉笔画了只带泪痣的蜗牛,旁边写着:“小羽曾在这里住过,带着她的星星和童谣。”

当第一辆推土机驶来时,青石板突然迸发出荧光,无数星星升起,带着童谣的余韵,飞向晴朗的天空。

5星星治疗室2028年,秋分。

林浅的手指划过诊疗室的玻璃,哈气在上面画出蜗牛的轮廓。

窗外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下,像极了小羽当年折的纸蜗牛。

办公桌上的台历翻到10月22日,距离那场暴雨夜,已经过去三年零六个月。

“林医生,下一位患者到了。”

助理轻轻敲门。

她整理好白大褂,左胸前的工牌在灯光下反光:“儿童心理治疗师 林浅”。

诊室门打开时,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躲在父亲身后,左眼角下方的泪痣让她呼吸一滞——和小羽的位置分毫不差。

“西西别怕,医生姐姐很温柔。”

父亲蹲下身,声音里带着熟悉的颤抖。

林浅看清男人的脸时,手中的钢笔差点滑落。

那是当年老宅拆迁队的队长,她曾在废墟中见过他偷偷祭拜小羽的星星画。

此刻他眼底的愧疚,像极了父亲临终前的模样。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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