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天之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房深吸口气,嘴唇直打哆嗦。为何好端端的铺子,突然就成了沈如舟手下的铺子了?!可眼下若是再继续争执下去……她们吃瘪的样子,柳岚昭尽数收入眼底,却也有些压抑。沈如舟怎么来了?不是说轻易不出面吗。可虽然沈如舟的出现在她预料之外,不过另外一人的出现,却是她刻意而为之。柳岚昭环顾四周,终于在人群中瞧见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她侧眸给了巧儿一个眼神,巧儿心领神会地颔首,没在了人群当中。片刻,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哪来的登徒子,趁乱摸什么呢?”顾阮向来爱看热闹,闻声望去,神色却霎时惨白无比。她抓着二房的袖子,下意识侧头挡住自己的脸,急得快要哭出声了:“娘,别说了!”顾阮指向人群,低声道:“秦公子也在,秦公子!”秦安年,正是正与顾阮议亲的秦家公子...
《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全文》精彩片段
二房深吸口气,嘴唇直打哆嗦。
为何好端端的铺子,突然就成了沈如舟手下的铺子了?!
可眼下若是再继续争执下去……
她们吃瘪的样子,柳岚昭尽数收入眼底,却也有些压抑。
沈如舟怎么来了?不是说轻易不出面吗。
可虽然沈如舟的出现在她预料之外,不过另外一人的出现,却是她刻意而为之。
柳岚昭环顾四周,终于在人群中瞧见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她侧眸给了巧儿一个眼神,巧儿心领神会地颔首,没在了人群当中。
片刻,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哪来的登徒子,趁乱摸什么呢?”
顾阮向来爱看热闹,闻声望去,神色却霎时惨白无比。
她抓着二房的袖子,下意识侧头挡住自己的脸,急得快要哭出声了:“娘,别说了!”
顾阮指向人群,低声道:“秦公子也在,秦公子!”
秦安年,正是正与顾阮议亲的秦家公子。
他今日听闻顾阮当街受了欺负方才赶来,可如今一看,哪里是顾阮受欺负,分明就是她们娘俩在街上撒泼打滚。
那无理也要辩三分的架势,与他认识的那个温柔易羞的顾阮简直判若两人。
没被认出的时候,秦安年都觉得颜面扫地,如今被顾阮叫住,更是想要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安年觉得颜面无光,黑着一张俊脸转身便要离开。
看着他眼底浓到要溢出来的厌恶与抗拒,顾阮霎时慌了神,也顾不得亲娘,忙不迭抬起步子追了上去。
“秦公子,秦公子你等等我!”
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转眼间,只剩下了二房一个人孤军奋战。
柳岚昭正想看她如何继续狼狈,却不料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以至于向前趔趄时,被二房瞧了个正着。
“柳岚昭!”
二房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把所有的怒气都一股脑算在了柳岚昭身上。
今日可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若是顾阮真的没了秦家的婚事,以后她们只怕也不必在顾家立足了。
“当真是自私自利,铺子宁愿给一个外人,都不要帮衬帮衬家里人?”
她高高在上地对柳岚昭进行着道德绑架,却没想到柳岚昭压根不吃这一套,冷嗤一声道:“铺子给王爷,或许还能见点银子,若是给了您,三年可是要倒贴几万两,哪里还敢给您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见这数字纷纷惊呼出声。
“几万两!怎么亏损这么多?”
寻常百姓全家上下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几两,这天文数字让他们听着都觉得神思恍惚。
可也有脑子活络的,很快听出问题来,出声质疑。
“可这怎么可能呢?原先的铺子生意可是红火得不得了。”
“就是说啊,说是不挣钱,其实八成是自己吞了吧?”
“啧啧啧,自家人的银子都赚,难怪不愿将铺子给她用。”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一下转了风向,交头接耳地朝着二房指指点点,甚至还听到有人在后面嫌恶的啐了几口。
往日里将军府中娇媚尊贵的二房夫人,如今像个市井泼妇一般在大街上任人奚落。
饶是二房再厚脸皮,如今却也涨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了半晌,再挤不出一个字来。
“原来如此——”
沈如舟摩挲下巴拖长了声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点了头,随即摆手示意方才那几个大汉将二房围在其中。
“怎么能委屈了王爷,我这就去给王爷找一套新的。”
柳岚昭唇角抽搐,立刻起身在屋中翻找。
她可不想轻易如了沈如舟的愿,正好前些日子将嫁妆都整理了一遍,院里库房装不下,留了几套好瓷器在屋里。
只是用时方恨找不到,柳岚昭翻来覆去半晌,才终于瞧见了放瓷具的匣子。
不由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要和沈如舟吃一碗饭了。
柳岚昭掀开沉重的匣子,里面除了瓷具,竟还多出了一个小木盒。
她对这个盒子毫无印象,左看右看了许久,见到上面有一处顾家的家纹。
拿错了东西吗?
柳岚昭皱眉,盒子并未上锁,柳岚昭打开之后,一块令牌从中掉出。
柳岚昭蹙眉去捡,却在看清楚令牌样式的时候骤然僵硬在了原地。
不会错的。
从柳岚昭记事开始,这块令牌就挂在柳国公的腰上。
柳岚昭要风得风,要月得月,唯独这块令牌,柳国公曾经抱着她说,是他决不可离身之物,除非……有一日他亡故。
当初沙场之上不见了柳国公的身影,连这块令牌也一并不见,柳岚昭想要为他立下衣冠冢,却连合适之物都找不到。
为什么令牌会出现在印有顾临的木盒之中,又为何会藏在自己的嫁妆匣子里面?
是看准了自己不会去动,又或是……
柳岚昭只觉得脊背发凉,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从她心中升腾而起。
她也曾在顾临的书房中,看到过与父亲相关的物什。
父亲的死无踪迹,难道真与顾临有关?
“夫人?”
不等柳岚昭想出个所以然来,沈如舟懒散的声音将柳岚昭的神智唤回。
眼瞧着他想起身,柳岚昭慌忙拿出一副白玉筷子与瓷碗折返。
长久不用的碗筷已经积了灰,柳岚昭豪迈地用衣袖将里面的尘灰擦了个干干净净,随后摆在沈如舟的面前。
说摆有些牵强,倒像是砸在他面前的。
沈如舟全程看到了柳岚昭的清洗过程,唇角略有抽搐,一点动筷的念头都不敢升起,矜贵地拢袖坐在旁边。
“王爷方才不是还说饿了,怎么又不动筷了?”
柳岚昭不管沈如舟,也猜他醉翁之意本不在酒,自顾自地先吃了起来。
“本王今日来,其实是问夫人讨要回报的。”
被晾了半晌,沈如舟没有丝毫不自在,反倒是像没事人一般,自顾自地谈起了目的:“本王近些日子帮了夫人,夫人是不是也该帮本王一个小忙?”
“帮了我?”
柳岚昭停下手中筷子,狐疑看向沈如舟,她一手支起下巴,脸上颇为不解道:“王爷帮了我什么?”
“近来顾将军在朝中日日受人掣肘,夫人觉得是何人所为?”
顾临受人弹劾的事情,柳岚昭确实有所耳闻。
也正因他成日里来去匆匆自顾不暇,来自己这里招嫌的次数都少了。
可到底不是柳岚昭主动请求,平白无故欠下一个人情,她怎么肯?
“王爷……”
话刚刚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
“姑爷,小姐正在用膳呢!”
“她自己一个人吃得倒是香,不知道全家都在吃糠咽菜吗,我倒是要看看她的良心怎么能安?!”
顾临怒气冲冲的声音自院中传来,柳岚昭侧眸望向一旁的香炉,确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只不过沈如舟还在这里,若是被发现了,自己便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她一颗心高高提起,屈指轻叩桌面有些焦虑地下了逐客令。
“王爷还不准备走?”
“可真是难为本王了,如今屋外有武功高强的顾将军看着,本王一个柔弱书生,可算是插翅也难飞啊!”
柔弱?书生?
柳岚昭心底哈了一声,当年被沈如舟砍下脑袋的世家,怕是听了这话到阎王跟前都要喊冤!
屋外顾临的声音愈发大了:“让开,分不清楚谁是主子了吗?!”
“你是审犯人呢?”大夫人又埋怨道:“他都受了伤,难不成还能是他招惹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柳岚昭挑眉,没了平日里的温顺模样,倒是让大夫人愣了一瞬。
她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顾盼,你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若顾盼真的委屈,只怕已经像倒豆子般尽数吐出了。
偏偏听过柳岚昭的话后,顾盼却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半晌,方才挤出来一句:“小打小闹罢了,哪有什么缘由!”
“遮遮掩掩做什么?”顾临不耐烦地接过话茬:“即便是与人争斗,总也要告诉我们是谁,到时候是非公道再去论便是了!”
“我都说了不必!”
怪事。
柳岚昭眯起眸子,狐疑地打量顾盼,他究竟有何不能说的隐情?
而且看几人的样子,似乎顾临并不知情,可大夫人却好像知晓其中关窍,却闭口不谈。
柳岚昭心下转过几圈,仍旧是那副严肃模样:“既然顾盼不肯说,那我便先回去了。”
“等一下!”
顾盼霎时慌了神,急匆匆地叫住柳岚昭。
他神色紧张,又故作傲慢,强装镇定地开了口:“谢夫子要赶我离开国子监,你去帮我说说情。”
柳岚昭笑了。
活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头一次见,求别人帮忙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柳岚昭真心实意地反问道:“你不说清楚为何被赶出来,还要我替你求情?”
大夫人心疼儿子,自然听不得旁人一点儿指责。
不等顾盼开口,立即抢过话头:“咱们是一家人,他是顾临的亲弟弟,也是你的弟弟!日后当了官员,你脸上不也有光吗?”
看着两人沆瀣一气的模样,柳岚昭意识到果真与自己想得差不多,大夫人大抵知晓顾盼被赶出来的缘故。
想当初,也是她求着自己,将顾盼这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塞进国子监的。
不过,就顾盼这猪脑子,就算能当官,用不了两年也被撸下来了。
还沾光?不被连累都是祖上烧高香了。
至于求情,她们想都别想。
“婆母。”柳岚昭郑重其事地开口:“谢夫子为人正直,因材施教,不会因为学业问题便将顾盼赶出国子监,即便是想要求情,总也不能触了他的霉头才好。所以若是顾盼不说,我便是想周旋也无能为力。”
柳岚昭的拒绝,出乎于众人的意料之外。
以往差遣她做什么事情,她向来会将其做到预期之外,哪里会像如今这样推脱呢?
顾盼傻了眼,很快便气得涨红了脸:“不帮便不帮,真当家里指望你一个呢?宋嫂嫂,如今家中你管家,你肯定会帮我吧?”
他说着站到宋怜身侧,挑衅地冲着柳岚昭哼了一声。
宋怜可没料到顾盼会来这么一出,她慌乱了一瞬,期期艾艾地支吾道:“自然,自然要帮的,不过我从未见过谢夫子,也不知国子监究竟……”
她突然之间被顾盼推到风口浪尖,一时半会还想不出对策,只察觉到柳岚昭看笑话的视线,硬着头皮开口:“到底比不得柳姐姐有面子,还是让姐姐出面劝和吧。”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顾盼嫌弃地一挥手,得意道:“我哥现在班师回朝,乃是新宠权贵,陛下都要给我哥三分薄面。我哥又要用军功娶你,谢夫子定然也要给你三分薄面!”
这究竟是什么逻辑?宋怜几乎被顾盼给绕晕了。
柳岚昭猛地掐住自己大腿,才能避免当着众人面笑出声来。
“别急着走,家里既然不剩什么钱了,就先将佣人打发出去一批,大夫人年岁大了喜欢清静,宋姑娘怀着身孕不该吵闹。至于伙夫,他手艺不错,让他去我院中就是,以后他的月钱从我嫁妆中拨。”
“不过如此一来,顾府可就没厨子了,今日既然要摆宴席,我记着白塔寺一桌素斋只要五十文钱,给他们六十文,好好安排一桌,难得夫君这般信任我,可不是要为顾府省些银钱吗?”
柳岚昭三言两语将事情安排妥当,不是要自己管家吗,那就别怪她让这顾家不得安宁了。
一下午的功夫,顾家几口人眼看着巧儿在家中忙碌的身影,统统没意识到危机已经笼罩到了他们头上,还偷着以为柳岚昭仍旧像从前那般乖顺。
直到夜幕降临,几人聚在餐桌前,看着一桌的素斋,没有半点荤腥,脸比盘中的菜叶子都更绿。
宋怜委屈,咬住下唇拉扯顾临衣裳,面露乞求神色。
顾临面色难看,盯着柳岚昭的眸里像是能冒出火来。
更不必提大夫人与二夫人两个人精,都不解柳岚昭究竟闹得是哪出,生怕一开口就陷入被动。
“这什么东西,猪都不吃!”
先打破沉寂的是顾阮,她猛地一拍桌子,碗碟丁零当啷发出嘈杂的碰撞声。
她素爱荤腥,一顿没肉便要鬼哭狼嚎,如今光是看上一眼就倒了胃口,更不必说坐下吃了。
“柳岚昭,今日到底是专门为大哥接风洗尘的,让你准备你就弄这么一桌子菜来糊弄吗?”
柳岚昭佁然不动,自顾自端起素瓷茶杯轻抿一口。
顾阮素来没将自己放在眼中,不过从前以为是一家人,她不曾计较过。
但如今眼看是过不下去了,谁的孩子谁自己惯,真当自己脾气好?
不过……柳岚昭眼神不动声色的掠过顾阮手腕,长睫微敛。
那宽口的春彩镯子眼熟的很,似乎昨日还戴在宋怜腕子上。
看来宋怜入府这些天,可真是忙的很呐。
她轻笑一声吹去杯中浮沫:“妹妹说得是什么话,当今陛下喜佛,月月都要请大师诵经吃斋,文武百官人人相陪。妹妹是说他们嘴里吃的,全都是猪都不吃的东西?”
顾阮没读过几本书,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气呼呼地坐在位置上,和宋怜对视一眼后飞快扯了下二夫人的衣袖,要自己亲娘为她讨公道。
二夫人顺水推舟道:“临儿的新妇到底怀着孩子,该多补些营养才对,让厨房加两道肉菜吧。”
宋怜和顾阮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柳岚昭可不会让她们得偿所愿,笑着摇头道:“可不成呢,今日的饭菜都是白塔寺的师父所做,如今都在后院进饭呢,若是当着他们的面做荤腥,岂非不敬?”
她踱步到面色僵硬的宋怜身后,拉着她在顾临旁边的位置坐下。
这本应是柳岚昭身为主母的位置,可如今挨着顾临,哪怕是清淡的斋饭,她都会恶心得食不下咽。
就让宋怜高兴高兴又何妨,反正日后有得是她哭的时候。
“妹妹,师父们都是来为你腹中孩子祈福的,何况你这般瘦弱,若是胎儿营养补得太多,万一生产之时再有意外可就不好了。”
“你!”二夫人听得出来柳岚昭在指桑骂槐,气得脸和茄子一般:“说什么晦气话呢!”
“二姨娘这么激动作甚,该不会是我一不小心说对了你的主意吧?”
一盆脏水泼得干净利落,柳岚昭眼底寒凉一片,二夫人这些年可没少从她身上讨好处。
果然,顾临下意识护住宋怜的肚子,不快地将视线投向了眼眸瞪大的二夫人脸上。
二夫人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面容扭曲,若非为了脸面,真想将柳岚昭的嘴给生撕了。
这丫头片子不是向来百依百顺吗,什么时候嘴皮子如此厉害了?
“行了,若是继续说下去,今日这顿饭是吃还是不吃了?”
大夫人瞧势头不对,终于一锤定音,领着几人入座。
可她们统统享受惯了柳岚昭平日里贴补下府上的大鱼大肉,又哪里吃得惯这些东西,没多久顾阮就摔了筷子:“谁爱吃谁吃,我是吃不下去了!”
顾阮瞥了一眼斜对面的宋怜,想到她下午承诺自己的事,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挑衅的笑起来。
“哥,你娶宋姐姐不是以平妻的身份吗,按照规矩,管家的事情,宋姐姐是不是也应该分担一部分!”
“且慢!”
柳岚昭及时伸手,再度截下了果脯,“治病难免要忌口,还是先问过章太医吧?”
“药要一口喝尽,果脯之类用蜜而做,吃了影响药效,除此之外,寻常饮食也要注意,荤腥不可食,也不宜重口。若过程当中觉得胸闷气短,皆是正常,不必太过担心。”
说罢,章太医抬手,盯着大夫人皱着一张脸,视死如归地将药喝尽。
宋怜面露菜色,她今天忙了一下午,半点好处没得,还将手臂伤得不轻,只好忙不迭用手帕帮大夫人擦嘴。
柳岚昭对这结果心满意足:“婆母今日辛苦了,日后章太医隔三日便会来一趟。”
三日一来?
大夫人宛若听到了晴天霹雳,恨不得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
柳岚昭幸灾乐祸地盯着她的反应,欠身带着章太医告退。
门在二人面前关上,柳岚昭莲步轻移,语气轻快:“章太医方才说得煞有介事,我都要以为婆母是真的病了。”
章太医老神在在地晃了晃脑袋:“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毒,我为老夫人诊脉之前,在指尖涂了特质的毒物抹在她的手腕,会使她头晕目眩,即使她再请旁人来看诊,结果也都是一样。”
“夫人放心,王爷交代的事情,我有分寸,到时疗程结束,定然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出其中端倪。”
“章太医做事,我自然放心。”
柳岚昭停下步子,朝章太医行了一礼,从袖中摸出一块金锭子塞到章太医手中。
章太医连连推拒:“夫人不必如此。”
“理应如此才对。”柳岚昭强势地板起脸:“若是章太医太客气,日后我可是不敢再麻烦您了。”
章太医推脱不掉,只好将其收下,脸上不免多了几分笑意,又贴心道:“既然收了夫人的好处,若是夫人以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什么人,只管吩咐就是,还有……”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柳岚昭,轻微摇晃,里面像是只有一颗药丸。
柳岚昭猜到了恐怕这不是俗物,狐疑道:“这是什么?”
“绝大多数的毒都可解,夫人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多谢。”
柳岚昭惊讶地颔首收下,这才确定,沈如舟说这人是医师是假,毒师才是真吧!
心中对章太医肃然起敬,柳岚昭忙差人将他恭恭敬敬送了出去。
待她打点完一切回到房间,才恍然想起,似乎还没将沈如舟身上的针拔了!
她拎起裙子小跑回后院,屏退下人慌忙地推开门,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只留下了一滩触目惊心血迹。
已经离开了吗?
柳岚昭不知为何,无端生出几分失落来。
“夫人在找我?”
清润的声音措不及防从柳岚昭背后响起,柳岚昭回过头,却骤然怔在原地,如同被雷劈过一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的五官。
沈如舟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身衣服,与他平日里的穿着大相径庭。
不,应当说就算柳岚昭想破了头,也绝不可能想到沈如舟会穿这么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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