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牧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诡则录周牧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司Nian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阱,但他别无选择。教堂中央有一个破旧的祭坛,周围散落着黑色蜡烛。周牧站在那儿,划开手掌,血滴在地上,画出一个歪斜的圆。黎殊点燃蜡烛,烛光摇曳,映得墙上的符号像活了一样蠕动。徐沉站在一旁,低声念着什么,声音模糊得像咒语。周牧深吸一口气,低喊:“虚神!”声音落下,教堂里响起一阵低沉的嗡鸣,地面开始震动。祭坛中央的空气扭曲起来,像裂开了一道缝隙。缝隙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他的模样,苍白的脸,僵硬的笑,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周牧……”它低语,声音跟他一模一样,“我们是同一个人。”周牧退后一步,感到一股刺痛从手掌传来,符号变得滚烫。徐沉猛地冲上前,挡在他面前,低喊:“我接手!你是我的了!”那东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徐沉,笑容更深...
《诡则录周牧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阱,但他别无选择。
教堂中央有一个破旧的祭坛,周围散落着黑色蜡烛。
周牧站在那儿,划开手掌,血滴在地上,画出一个歪斜的圆。
黎殊点燃蜡烛,烛光摇曳,映得墙上的符号像活了一样蠕动。
徐沉站在一旁,低声念着什么,声音模糊得像咒语。
周牧深吸一口气,低喊:“虚神!”
声音落下,教堂里响起一阵低沉的嗡鸣,地面开始震动。
祭坛中央的空气扭曲起来,像裂开了一道缝隙。
缝隙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他的模样,苍白的脸,僵硬的笑,手里拿着一把弯刀。
“周牧……”它低语,声音跟他一模一样,“我们是同一个人。”
周牧退后一步,感到一股刺痛从手掌传来,符号变得滚烫。
徐沉猛地冲上前,挡在他面前,低喊:“我接手!
你是我的了!”
那东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徐沉,笑容更深了:“好。”
就在这时,地面裂开一道口子,黑色的液体涌上来,把徐沉吞了进去。
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消失了。
那东西看向周牧,低语:“你赢了……这次。”
缝隙合拢,嗡鸣声停了。
教堂恢复了寂静,周牧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他的影子回来了,手掌的符号也淡了些。
黎殊走过来,低声说:“他没骗我们,但它也没走。
它只是退回去了。”
周牧点点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第七天还没结束。
<归虚会的复苏教堂的地面上还残留着几滴黑色的液体,像凝固的血迹,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周牧瘫坐在祭坛旁,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着血迹从额头滑下。
他的影子重新回到了脚下,模糊却真实,手掌上的符号也淡了许多,像被水洗过的墨迹。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刺痛渐渐消退,可那种被窥视的压迫感却没有完全消失。
他知道,虚神只是退回去了,而不是被击败。
黎殊站在他身旁,手里握着那把弯刀,刀刃上沾着周牧的血,映出他苍白的脸。
他看向教堂中央那道裂开的缝隙,虽然已经合拢,可空气里依然弥漫着一股低沉的嗡鸣,像远处传来的低语。
他皱眉,低声说:“徐沉接手了,但它没走。
它在等。”
“等什么?”
周牧的声音沙
匿名邮件跳出来,标题是:“你已经输了。”
内容只有一句话:“它比你更像你。”
发送时间是凌晨3:00,跟昨晚电话响起的时间一样。
墙那边传来一阵敲击声,比昨晚更急促,像在催促什么。
周牧抱住头,脑子里全是那句低语:“我们是同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他知道,第七天正在逼近,而他已经没有退路。
归虚会的祭典周牧瘫坐在客厅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双手抱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卫生间传来的低语和敲击声在清晨渐渐消散,可那句“我们是同一个人”却像烙铁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向手机,电量只剩3%,屏幕上的时间停在6:13,天已经亮了,可窗外的浓雾依然没有散去,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公寓和外界彻底隔绝。
他不敢再靠近卫生间,更不敢去看那面镜子。
暗格里的照片和“第七天”的预言像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刀,让他喘不过气。
他强迫自己站起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张“入住规则”。
新规则的字迹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扭曲,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他盯着“第七天一定要离开公寓,否则你会成为规则的一部分”,脑子里满是疑问:离开?
怎么离开?
他已经被困在这个循环的镜像空间里,连门都出不去。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是黎殊:“我在公寓楼下,快下来。”
周牧愣住,他明明没信号,怎么会收到消息?
他看了眼窗外,浓雾中隐约有个模糊的人影站在楼下,穿着黑色风衣,跟黎殊的打扮一模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抓起钥匙和笔记本,冲到门口拉开门。
门外不再是镜像客厅,而是熟悉的楼道,昏暗的灯光闪烁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他松了口气,跑下楼梯,推开公寓大门。
黎殊果然站在那儿,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怎么回事?”
周牧喘着粗气,“我被困了一夜,门窗都出不去,你怎么进来的?”
黎殊皱眉,看了眼他身后的公寓楼:“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信号也断了。
后来雾散了一点,我才看到你站在窗边。”
他顿了顿,“你看起来像
没有信号,发件人却是他自己:“别开门,它在等你。”
周牧愣住,消息的发送时间是3:00,正好是电话响起的那一刻。
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因为他很确定,自己没发过这条消息。
镜中人周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条消息,手指冰冷得像浸在水里。
屏幕微光映出他苍白的脸,瞳孔里满是惊恐。
“别开门,它在等你。”
——这条消息的发件人是他自己,可他从未发送过。
他猛地抬头看向门缝,那股冰冷的气息依然在渗进来,像一条无形的蛇缠上他的脚踝。
敲门声停了,脚步声却没走远,而是绕着客厅外墙缓缓移动,像在墙外踱步。
他咽了口唾沫,把手机揣进口袋,慢慢站起身。
黑暗笼罩着房间,窗外的浓雾遮住了所有光线,连手机屏幕的光都显得微弱。
他不敢开灯,生怕影子再次爬动,可不开灯,他又觉得自己像个瞎子,随时会被什么东西抓住。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他得弄清楚那面镜子到底藏着什么。
周牧蹑手蹑脚地靠近卫生间,门还紧闭着,摄像头画面显示镜子平静无波。
他轻轻推开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蜡油味,跟509门缝里传出来的一样。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镜子。
镜面干干净净,他的倒影疲惫而憔悴,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屏住呼吸,生怕那东西又冒出来。
可这一次,镜子里的“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个普通的倒影。
他松了口气,收回手电筒,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听到一声低语,从镜子里传来:“别走。”
声音很轻,像耳语,却清晰得像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猛地回头,镜子里的“他”依然没动,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那笑容僵硬得不像人,更像一张撕裂的面具。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到头顶,手电筒的光抖了一下,照在镜面上,映出一片扭曲的光斑。
“你……你是谁?”
周牧的声音颤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镜子里的“他”没回答,只是笑容更深了些,嘴唇无声地张合,像在重复那句“别走”。
周牧退后一步,背靠着门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起黎殊的话:“
周牧拖着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望向这栋有些年头的建筑。
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外墙上,泛起一层昏黄的光晕,仿佛给这座六层楼的老房子披上了一层薄纱。
窗户大多紧闭,只有三楼的一扇窗帘微微晃动,像是有风吹过,又像是有人在窥视。
他抖了抖肩上的背包,努力甩开那种莫名的不安。
这只是个普通的租房选择,他告诉自己——便宜、位置好、交通方便,没理由挑剔。
中介提前告诉过他,这里的房租比市场价低了三分之一,但条件却出奇地优越:一室一厅,带独立卫浴,家具齐全,甚至还有一个小阳台。
唯一的缺点是房东有些“怪癖”,要求租客必须严格遵守一份“入住须知”。
周牧当时没多想,只当是房东的洁癖或者强迫症使然。
可当他推开公寓大门,踏进昏暗的走廊时,那种不安又回来了。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多年没人打扫。
墙角堆着几只破旧的纸箱,箱子上用红笔潦草地写着“搬走”两个字,走廊尽头的灯泡忽明忽暗,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他皱了皱眉,按下电梯按钮,金属门吱吱呀呀地打开,里面却意外地干净,甚至还有一面全身镜嵌在墙上。
他拖着行李走进去,镜子映出他略显疲惫的脸——二十七岁,单身,刚刚丢了工作,迫切需要一个落脚点重新开始。
电梯停在五楼,他找到508房间,敲了敲门。
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开了门,脸上挂着一种奇怪的笑容,既热情又疏离。
“你是周牧吧?
来,进来瞧瞧。”
房东自称姓张,声音沙哑,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
他穿着件灰扑扑的毛衣,裤腿上沾着些泥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递给周牧时叮嘱道:“房间挺好,就是得守规矩。
规矩我都写在这儿了,你签个字。”
周牧接过那张泛黄的A4纸,纸边有些卷曲,像是被反复翻看过。
标题是手写的,歪歪扭扭地写着“入住规则”,下面列了三条:1. 晚上12点后不得照镜子。
2. 午夜2点后不能出卧室。
3. 不要和隔壁房间的“人”对视。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张房东:“这什么意思?
隔壁房间的‘人’是指谁?”
张房东摆摆手,笑得更深了,露出
个能出来。
我认识一个朋友,租了五楼的一个房间,住了三天就失踪了。
警察查了,说是搬走了,可他的东西都在屋里,连手机都没带走。
后来我偷偷去那栋楼打听,房东只说‘他没守规矩’,不肯多讲。
听说那地方以前是个什么教派的据点,邪得很。
有人知道内幕吗?”
下面的回复不多,大多是“别瞎说都市传说罢了”之类的话,但有一个ID叫“黎殊”的用户留了一句:“归虚会。
别再问了,删帖吧。”
周牧盯着“归虚会”这三个字,手指微微发抖。
他立刻私信了这个“黎殊”,简单描述了自己的经历:租房、规则、镜子、敲门声。
他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这是三年前的帖子,对方可能早就弃号了。
可不到十分钟,他的手机震了一下,一条新消息跳出来:“今晚九点,城北废车场见。
带上那份规则,别告诉任何人。”
周牧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得到回复,更没想到对方会约他见面。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回复了一个“好”。
不管对方是谁,至少是个线索。
他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了。
白天过得异常平静。
周牧试着出门买了点吃的,顺便观察了一下公寓楼。
楼道里依然空无一人,电梯镜子里的倒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连昨晚那股霉味似乎都淡了。
他甚至壮着胆子敲了敲509的门,没人应答,门缝里透出一股淡淡的蜡油味,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过。
他没敢久留,匆匆回了房间。
晚上八点,他带上那张“入住规则”,裹紧外套,乘公交车赶往城北废车场。
那地方离市区有段距离,周围全是废弃的厂房和堆积如山的破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机油的味道。
他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废车场里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出一片片扭曲的阴影。
他站在入口,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8:55。
九点整,一道人影从废车堆后走了出来。
那是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兜帽,看不清脸。
他走路时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直到站在周牧面前,才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眼窝深陷,嘴唇干裂,眼神却异常锐利,像能看穿人心。
“你是周牧?”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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