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林雨沐的其他类型小说《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力西兰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压着没写完的物理卷。我突然被掐醒,口水已经浸透了半张草稿纸。“这就是你的用功?”我妈的指甲陷进我肩膀,“才三套卷子就累成这样?”台灯照得她影子像座山压在墙上。我抹掉嘴角的口水,抓起笔继续写。“明早提前一小时起来,补完才能去上学。”第二天晨读前,语文老师把我叫到走廊。“考虑好了吗?今天最后一天报名。”“我……你上次那篇文章写得很好。”老师突然压低声音,“评委是我大学导师,他特意问起你。”“报名表我填好了。”老师把文件袋塞给我,“作品打出来放进去就行。”体育课我请了假,躲在实验楼后门的台阶上。膝盖上放着我偷偷写好的短篇,主角是只困在玻璃罐里的萤火虫。“原来在这儿。”班长递给我一瓶冰可乐。“你妈又去教务处了,说要查你月考监控。”她蹲下来看...
《玻璃罐里的光刘海林雨沐 番外》精彩片段
压着没写完的物理卷。
我突然被掐醒,口水已经浸透了半张草稿纸。
“这就是你的用功?”
我妈的指甲陷进我肩膀,“才三套卷子就累成这样?”
台灯照得她影子像座山压在墙上。
我抹掉嘴角的口水,抓起笔继续写。
“明早提前一小时起来,补完才能去上学。”
第二天晨读前,语文老师把我叫到走廊。
“考虑好了吗?
今天最后一天报名。”
“我……你上次那篇文章写得很好。”
老师突然压低声音,“评委是我大学导师,他特意问起你。”
“报名表我填好了。”
老师把文件袋塞给我,“作品打出来放进去就行。”
体育课我请了假,躲在实验楼后门的台阶上。
膝盖上放着我偷偷写好的短篇,主角是只困在玻璃罐里的萤火虫。
“原来在这儿。”
班长递给我一瓶冰可乐。
“你妈又去教务处了,说要查你月考监控。”
她蹲下来看我修改的稿子,“这故事能获奖。”
我没说话,只是摇头。
“怕什么,她又不能监控全校。”
班长突然拽起我手腕,“走,去微机室打印。”
微机室门锁着,我们趴在窗口张望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找谁?”
是教导主任。
我下意识把稿子往身后藏,班长却抢先开口:“老师,我们想打印作文参赛。”
“参赛?”
主任推推眼镜,“什么比赛?”
班长报出大赛全名,主任脸色突然缓和:“去年一中拿了这个奖的保送了人大。”
他掏出钥匙:“进来吧,别乱碰电脑。”
打印机嗡嗡作响,主任突然问我:“你妈妈知道吗?”
我手一抖,刚打好的稿子飘到地上。
班长抢着回答:“知道!
她妈妈可支持了!”
主任将信将疑地看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放学前下了暴雨,我抱着文件袋站在校门口,参赛稿已经封好,邮筒就在对面马路。
“林雨沐!”
我妈举着伞从家长等候区冲过来,我本能地把文件袋藏到身后。
“躲什么?”
她一把拽过我胳膊,“张老师说你物理又退步了!”
雨水顺着伞浇在我脖子上。
“手里拿的什么?”
“作业……”她猛地抢过去,牛皮纸袋“刺啦”裂开,参赛通知和稿纸掉进水洼里。
“又是这些垃圾!”
她抬脚碾过稿纸,“上次没撕够是吧?”
墨水在雨水里化开
对着我的椅子。
“这节随堂测。”
物理老师把卷子传下来,“最后两道大题超纲,会计入月考加分。”
我盯着桌洞里那个东西,浑身发冷。
这绝对不是学校装的。
“林雨沐?”
物理老师敲我桌子,“发什么呆?”
“老师,我肚子疼……忍忍,考完再去。”
我弯腰假装系鞋带,趁机用圆规尖把那枚黑色物体拨到地上,一脚踩碎。
中午食堂,我躲在最角落的座位啃馒头。
班长端着餐盘坐过来,往我面前推了瓶酸奶。
“你妈又来了,”她朝窗外使眼色,“在高三楼那边晃。”
我抬头看去,我妈正在和年级主任说话,手里拿着个文件袋。
“她来干嘛?”
“不知道,刚才还去教务处调了监控。”
班长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手机突然亮起,来电显示“妈妈”。
我深吸一口气才敢接:“喂?”
“现在来教务处。”
她声音像冰刀,“立刻。”
教务主任的茶杯冒着热气。
我妈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开着我的诗集抄录本。
“解释一下。”
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写满了《海子诗选》里的句子。
“这些垃圾哪来的?”
主任尴尬地咳嗽:“周女士,孩子有点课外兴趣也……兴趣?”
我妈冷笑,“她物理才考年级第七,有资格发展兴趣?”
主任试图打圆场:“周女士……主任,”我妈打断他,举起那个被我踩碎的黑色零件,“她今天甚至把我的监控拆了。”
主任脸色变了。
“您放心,这没装拾音器。”
我妈面不改色,“但她现在已经敢和我作对了。”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
“从今天起,”我妈把抄录本撕成两半,“我会每天来校检查你的笔记,如果再发现这些……”垃圾桶里,最上面的一页写着文学社老师念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回家。”
她拽着我往外走,“今晚把五张物理卷全做完。”
我盯着那行诗,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5.第二日,我又是坐着末班车回到了家。
“站着干什么?”
我妈从厨房探出头,“去洗澡,五分钟后听写英语单词。”
我把浴室门锁上,抬头,镜子里的人嘴唇发白,头发黏在斑秃上,像块溃烂的疮。
凌晨三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胳膊
了实时公交,7:01有一班。”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道该怎么回。
“怎么了?”
语文老师问。
“没事。”
我把参赛指南塞进书包最底层,“谢谢老师。”
放学时,班长拦住我:“文学社今天活动,你来吗?”
“我……”书包里的手机又震了。
我妈的语音消息,外放出来整个走廊都能听见:“放学别墨迹!
直接去补习班!
张老师说你上周小测退步了,今晚加一套卷子!”
班长尴尬地笑了笑:“那你忙,下次再……等等。”
我突然抓住她手腕,“活动在哪?”
“三楼阅览室,不过你妈不是……我去。”
阅览室里,文学社老师正在讲现代诗。
我缩在最后一排,心脏狂跳。
“今天我们读顾城的《一代人》。”
老师翻开书,“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门突然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去,我妈站在那里,手里拎着我的补习班书包。
“林雨沐。”
她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出来。”
走廊上,她把我书包里所有书倒了出来。
“这是什么?”
“作文参赛……参赛能做什么!”
她唰地撕碎纸页,“我说过多少次?
不许碰这些没用的东西!”
她拽着我往外走:“现在去补习班,今晚多做三套卷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
透过阅览室的玻璃窗,班长举着一本诗选,无声地对我做口型:“下次再偷着来。”
3.补习班下课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站在公交站台啃冷掉的三明治。
我妈发来消息:“回来先背《赤壁赋》,我检查完再睡。”
胃里突然一阵绞痛,我弯腰干呕,三明治掉到地上。
凌晨五点,厨房灯亮得刺眼。
我妈系着围裙在灶台前煎鱼,油烟机轰隆隆响。
“背完了吗?”
她头也不回地问。
“背到‘哀吾生之须臾’了。”
“全篇背。”
我盯着瓷砖缝:“‘壬戌之秋,七月既望……’停。”
锅铲重重敲在锅沿,“‘诵明月之诗’后面是什么?”
我愣神,昨晚补习班的数学公式和古文混在一起,像搅烂的浆糊。
“我……又没背熟?”
她关火转身,手里还攥着铲子,“你昨晚干嘛去了?”
“做作业做到两点……别人怎么就能兼顾?”
她突然抓起料理台上的鸡蛋往
,我蹲下去捡,却被她揪住后领拎起来。
“今晚做通宵。”
她把我往车上拖,“做不完别想睡。”
车窗上雨水横流,我看见班长举着伞站在邮筒旁,手里拿着另一份完好的文件袋。
<班长小幅度对我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我帮你寄。”
6.我妈的指甲陷进我胳膊里,车载广播正在播放去年高考状元的访谈。
“听见没?
人家每天只睡四小时。”
她拧开保温杯递过来,“喝了。”
中药味混着皮革味涌进鼻腔,我憋着气一口闷了。
早上五点,天已经泛白,我终于写完了那五套试卷。
我趴在桌上,梦见自己变成稿子里那只萤火虫,困在玻璃罐中发着微弱的绿光。
“起来!”
我妈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滴溜起来,“七点了,上学要迟到了。”
餐桌上摆着和昨天一样的五样东西,只是鱼油旁边多了个小药盒。
“维生素。”
她敲敲盒子,“每天两粒。”
我盯着药盒上模糊的英文,没动。
“看什么?”
她突然提高音量,“我还能害你?”
吃完饭我妈敷上面膜坐到窗边。
“去,我看你坐公交车。”
我妈一把拉开窗帘,“你们班班长怎么又来了?”
“顺路……以后不准和她走。”
她抓起书包检查,“天天鼓动你不务正业。”
几周后,公交车上,班长偷偷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获奖名单出来了。”
我盯着那张纸,在一等奖那栏看见自己的名字。
“今天下午四点,市图书馆报告厅会举办颁奖仪式。”
“语文老师帮你请好假了。”
班长压低声音,“就说去参加作文辅导。”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妈发来消息:“今天几点放学?
张老师加课别忘了!”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突然看见路边广告牌换成了征文大赛的宣传海报,我的名字在最上方,像地缝里硬开出的小花。
下午三点四十,我站在图书馆报告厅门口。
“林雨沐?”
工作人员核对名单,“你的座位在第三排。”
我刚坐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我直接关了机。
颁奖流程很快,主持人念到我名字时,报告厅侧门突然被推开。
我妈冲进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刺耳的声响。
“下来!”
她站在过道里指着我,“马上跟我回去!”
全场安静下来。
我僵在台上,手里刚接过的证书突然被评委抽回去。
“这位家长,请您……她未成年!”
我妈一把抢过证书,“谁允许你们私自给她报名的?”
她抢过我的证书撕碎,把碎片往评委脸上扔:“你们这些误人子弟的!”
我被她拽住手腕往外拖。
评委拦在门口:“孩子有权利参加……权利?”
我妈突然笑了,“马上就要高考了!
看看她成绩,才年级第六!
你们负责她前途吗?”
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
进门才把包砸在沙发上:“跪下。”
我站着没动。
“我让你跪下!”
她抄起衣架抽在我腿弯,我踉跄着扶住鞋柜。
“长本事了?
学会骗人了?”
衣架如雨点般落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多少?”
“看什么看!”
她反手一耳光抽得我撞在书架上。
一本相册掉下来,摔出我五岁时的照片,那时候她还会带我去公园,会让我坐在她肩头够梧桐叶。
“妈。”
我擦掉嘴角的血,“我获奖了。”
她举起的手突然停在半空。
“一等奖,有三千块奖金,本来想给你买……谁稀罕!”
她打断我,但衣架放下来了,“钱呢?”
“还没发……就知道是骗人的!”
她转身往厨房走,“今晚别吃饭了,把物理错题抄十遍。”
7.我跪在书桌前抄物理错题,手腕上的红痕已经肿成紫红色。
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味,我妈故意把锅铲敲得震天响。
“抄完了没?”
她端着饭碗靠在门框上,米饭上堆着油亮的肉块。
我摇头。
“活该。”
她夹起一块肉在我眼前晃了晃,“香不香?”
胃痛的感觉让我弯下腰,但这次没吐。
她冷笑一声,把肉塞进自己嘴里。
凌晨两点,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梦见自己站在领奖台上。
可聚光灯突然变成我妈的手电筒,直射我眼睛。
“装什么睡?”
她扯着我头发拎起来,“错题抄完了?”
“说话!”
“……差三遍。”
她突然抓起钢笔往我手背上扎,蓝黑色墨水炸开在皮肤里。
“我让你偷懒!
让你骗人!”
笔尖戳进皮肉的刺痛让我终于哭出来。
她愣了一秒,突然松开手。
“现在知道哭了?”
她声音突然放轻,“要是高考时也这么哭,监考老师会可怜你吗?”
我盯着墨水混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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